于彤緩緩笑了,“你,能對付鷹虎獸嗎?”壯漢一愣,元部落的人面色一變。而于部落的人臉上都帶上了興奮。“是咕嘎,咕嘎醒了。”“太好了!”在于部落的這段時(shí)間,元部落的人也是聽說了咕嘎和羊怕的故事。所有人面面相覷。“現(xiàn)在,這一拳,他能不能還回去?”“我們也是于部落的人了,你不能偏心。”“偏心?”于彤嗤笑,“吃著一樣的飯,穿著一樣的衣,卻在我喊停手后,只有他們停了手,請問,是你們先不尊重我,還是我偏心?”一句話,讓元部落的人吶吶不言。于彤也不氣,畢竟是“半路夫妻”,不可能一開始就要求人家忠誠。畢竟當(dāng)初收攏尤部落的這些人也花費(fèi)了她大把時(shí)間。她有的是耐心。“來吧,北,還回去!”北冷笑著,捏了捏拳頭,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毫不客氣的對著被壓制著的壯漢砸過去一拳。壯漢頭都被打偏了,可還算一條漢子,回過頭來,只憤恨的瞪了北一眼,然后掙脫了兩人的束縛,揉了揉臉頰,沖著地面唾了一口。“擦干凈!”于彤冷冷的說道。壯漢一愣,不敢置信的看向于彤。“什么?”“把你剛才吐過的地方擦干凈,沒聽清?”不是沒聽清,是難以置信。壯漢咬牙切齒,可瞪了半天,于彤有恃無恐,最終只能不甘的蹲下,拿手一抹地面。于彤皺了皺眉,身體無意識(shí)的后退一步,卻沒說話。不是她存心為難這壯漢。地面都是鋪著木板,雖然被打磨的很光滑,但到底沒有包漿,保質(zhì)期很短,必須得小心愛護(hù)。為此,她還專門讓人在門口放了好幾張獸皮,就為了擦進(jìn)進(jìn)出出沾到的水。反正部落里別的不多,就獸皮多。壯漢瞧見于彤退的這一步,頓時(shí)瞪大眼睛,聲如洪鐘:“你什么意思?你嫌我臟?”說著話還向前走了兩步,然后再看到于彤身邊不緊不慢的站了兩人。壯漢腳步一頓,眼睛在兩人身上劃過,又瞪著于彤。“你是不是嫌我臟?”于彤身邊站了倆“保鏢”,底氣瞬間上來,下巴一抬,趾高氣昂。“是的!”壯漢一窒。于彤的每一次回應(yīng)都讓他有些猝不及防,就這樣愣在那里。“你、你、你竟然嫌我臟?你才奇怪呢,部落里哪個(gè)雄性不臟?”“所以我才來帶你們走向文明啊!”壯漢再次無言以對。于彤等了一會(huì)兒,見他真的沒話說了,才拍拍手。“行了,來說說這次的起因吧,北,你先說。”“憑什么他先說?”壯漢又不滿了。于彤直接無視他,讓北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