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果然是來會情夫的,可惜,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自己男朋友,和別的女人,正在眼皮子底下,拉拉扯扯的。忽然,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有一絲開心。于是,心情不錯的霍北冥假裝路過,開車故意經(jīng)過霍小天和時幽的身邊。霍小天到底是孩子,一眼就認(rèn)出霍北冥的車子,很快便興奮的忍不住喊了一聲,“爹地!”霍北冥將車窗落下,拿下墨鏡,看著霍小天,心情很好的臉上帶著笑容,“乖,上車!”霍小天看看時幽,時幽朝著霍小天做了一個不開心的鬼臉,霍小天低頭,“不好意思啊,小仙女,我忘了你說的了!”霍北冥看時幽臉上不快,以為她是看到前面云甜和那個男人在一塊,所以心情不好,其實時幽是因為,自己壓根就不想上霍北冥的車。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心理陰影。他們剛剛坐上車,霍北冥電話就響了起來。“喂,霍兄,過來吃飯,今天沒人,好久不見,我們喝一杯如何啊?”霍北冥看一眼車后面的時幽和霍小天,“好,這就來!”車子發(fā)動之后,很快就到了一個一家日本料理餐廳。店面十分之大,有幾層高,從外面看,連裝潢和廣告都不一樣,極具體系風(fēng)情,很有些意思。淡灰色的門廳,門牌上寫著一行日語,“王を甕に入れてください”時幽懂一點,很快看明白,便笑了笑。“懂?”霍北冥看到在注目觀看的時幽之后,問了一句。“一點點!”時幽隨即不假思索的回答。回答完了之后,方才覺得自己可能失口了,一個保姆會日語,是不是有些匪夷所思呢?不過,時幽所擔(dān)心的并未發(fā)生,霍北冥沒說話,已經(jīng)率先進(jìn)去了。很快,里面響起一陣低沉的樂器聲。跪在一排樂器面前的,是兩名穿著和服的女子,她們正在用悅耳的嗓音,清唱著日本歌曲。一名年輕的男子,二十多歲,咖色西裝,白色休閑褲。褐色頭發(fā),微微的燙卷,加上稍微混血的視感,有些像時裝雜志上的模特,他就坐在正中間的位置上。“你這都回來多久了,還是好這一口啊?”霍北冥走進(jìn)來以后,站在他面前,便說道。余洋從椅子上站起來,看看霍北冥,又看看身后的時幽和霍小天,眼神里露出驚訝之色。“這是,嫂子和侄子?”霍北冥并沒急著解釋,大家先是坐下,倒是問了一句,“你從日本回來以后,就沒什么正當(dāng)職業(yè),那不如,去我那兒吧!”時幽有些尷尬,和霍小天坐在了一起。余洋搖搖頭,“你那廟太大了,不適合我著性格,我還是,這樣吃喝玩樂著,才好!”“第一次見嫂子,來,我敬你一杯!”余洋已經(jīng)給時幽和自己的杯子里斟滿了酒。余洋是霍北冥之前在英國留學(xué)時認(rèn)識的,家里是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不過,他對做生意不是很感興趣,這些年,一直周游四海,玩的不亦樂乎,人生百態(tài)在他眼里,不過就是一杯酒,用來品味的。時幽看看霍北冥,她這時候多希望這個男人快點站出來,至少解釋一下自己的身份。不然,免得后面接著發(fā)生更尷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