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一天,嬌嬌受到這樣的攻擊,那......”
可溫婉的假設(shè)還沒做完,墨寒之就收起視線,落在她的臉上,斬釘截鐵的打斷并且否定了她的話。
“不會的。”墨寒之緩慢地眨了下眼,眼角眉梢都散發(fā)著嚴(yán)肅與篤定,“無論發(fā)生何事,我都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
“墨總倒是好自信。”
“與自信無關(guān),這是責(zé)任與承諾。從和她在一起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曾立下過誓言,所有試圖傷害她的人或事,都終將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話音落,墨寒之緩慢地眨了下眼,本就深邃的眸光越發(fā)凌厲。
和溫婉的視線再次相撞的那一刻,他輕啟薄唇,意有所指地補充了一句,“無論是誰,都不行。”
這意思已經(jīng)再明顯不過了。
和指著溫婉的鼻子警告溫婉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就當(dāng),是那日截停警告的回禮。
說完,墨寒之便轉(zhuǎn)身走了,連半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留給溫婉。
溫婉看著墨寒之堅定的背影,唇角無聲的上揚。
又深深的看了眼裴嬌嬌剛剛消失的方向后,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可兩個人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他們分開的那一刻,一直藏在拐角處,偷偷朝這邊瞄了好幾眼的裴嬌嬌才捏了捏手里的袋子,面色嚴(yán)肅的走進考場。
......
一天的考試結(jié)束。
回到公寓,裴嬌嬌拿出手機和沈音聊了會考試的事,兩個人不在同一個考場,也只能靠著這種方式給彼此加油打氣。
不過好在沈音和裴子驍在同一個考場,有裴子驍?shù)恼疹櫍釈蓩梢材芊判囊恍?/p>
掛斷電話,裴嬌嬌見墨寒之在書房忙,想了想,還是攥著手機進了洗手間。
門一鎖,撥通了裴天禹的電話。
剛接通,裴天禹興奮的聲音就在聽筒中炸響。
“姐!你可算給我打電話了我的天,你考的怎么樣?我都在這緊張一天了!簡直比我自己考試的時候還緊張!”
“要不是我姐夫不讓我過去,我也不至于一個人在這眼巴巴的等消息。”
聽著這委屈巴巴的聲音,裴嬌嬌忍不住低低的笑出了聲音。
“好啦,知道你小子關(guān)心我,放心吧,就憑你姐這聰明的腦袋瓜,難道還愁考不好嗎?”
“......聽你這么一說,我更擔(dān)心了是怎么回事?”
“裴、天、禹!你這臭小子,幾天沒見都敢拿你姐我的智商開玩笑了是嗎?”
“好啦好啦,逗你呢,看你怎么還當(dāng)真了?我姐最聰明,我姐全天下最最最聰明?這回行了嗎?”
“切,算你識相!”裴嬌嬌對著鏡子,輕拍了拍臉頰,語氣也嚴(yán)肅了下來,“對了天禹,姐有件事想找你幫忙。”
這嚴(yán)肅的語氣還把裴天禹弄的渾身不自在。
“咱們姐弟倆還用這套嗎?有什么事你吩咐就是,小弟我肯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那些細微的線索和不對勁的地方一同涌進裴嬌嬌的腦海。
她深吸口氣,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低聲道。
“你能不能想辦法幫我查一下ve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