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沈禹洲說他們高中幾個朋友要聚一聚,問我去不去。我說去,果不其然,陳伊伊也在。「哈咯,言歡姐。」她穿著露背的短裙,露出纖瘦的腿。看到我時愣了下。...隔天,沈禹洲說他們高中幾個朋友要聚一聚,問我去不去。我說去,果不其然,陳伊伊也在。「哈咯,言歡姐。」她穿著露背的短裙,露出纖瘦的腿。看到我時愣了下。不為什么,因為我短褲下的腿比她更長,上一次為了方便布置生日場地,我穿得樸素了一些而已。期間,有人給陳伊伊倒酒。沈禹洲直接把酒給奪了過來,「她不喝酒。」然后叫人拿了瓶果茶。陳伊伊對我道,「那言歡姐,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祝你和沈禹洲長長久久。」我牙齒敏感,喝冰的會很酸。我叫他陪我去看過牙的,可他一點也記不得。如果他不幫陳伊伊擋酒。我其實可以不計較的。我舉起面前的就酒杯,喝了整杯的冰啤酒。牙齒酸澀到極致。神經傳來一陣陣刺痛。我拼了命不讓自己皺眉。片刻后,沈禹洲才道,「少喝點冰的,不知道自己牙不好?」然后他讓人拿了瓶不冰的,可我都喝了兩杯了。另一邊,陳伊伊笑著問他們:「還記得我們高中常去的那條街嗎?」沈禹洲:「記得。」陳伊伊說:「有機會去逛逛吧,我好想念母校啊,還有那時候和你們一起鬼混的日子。」他們眉飛色舞地討論著。我從未參與過的青春。我在旁邊一句話都插不上。像是個戴著微笑面具的局外人。「喝醉了?」沈禹洲揉揉我的腦袋。可那一瞬間我腦子里的想法卻是——他是不是想做給陳伊伊看。他以前語氣總是散漫的,好像所有事情都在他掌控之內。現在卻有些刻意的溫柔,我不想要這樣。我對他笑笑:「還好吧,沒有。」他攬住我的腰:「累了別死撐著,我叫車送你回去。」「不累。」陳伊伊忽然道:「要是我男朋友也能有你這么體貼就好了。」其他幾人紛紛意外:「你有男朋友了?」「有啊,他現在在國外留學。」我松了口氣。可這時,沈禹洲放在我腰間的手卻收緊了。他仰頭把杯子的酒一口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