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時候,還忍不住頻頻轉(zhuǎn)頭看她。
只見她半低著頭,微微出神。
“這是怎么了啊,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皺著漂亮的小臉蛋,我看著心疼呢。
”
“沒什么……”安琳淡淡的。
“女人說沒什么,那就是有什么。
”
“我跟你說了也沒用。
”
“怎么沒用了?就算是天大的問題,只要你告訴我,我都能幫你解決!”冷昊篤定地說道。
安琳動了動唇,想想冷昊的確有那個能力。
他一句話就能讓李悅從風(fēng)氏消失。
但正因如此,她更不能告訴他。
李悅是坑了她,但她還不至于把人家趕盡殺絕。
她現(xiàn)在只是想還自己一個公道,至于怎么處置李悅,那是風(fēng)歐和公司的決定,她是不會管的。
而冷昊她是外力,她不能讓他這個外力插手介入。
“告訴我,好不好?”冷昊哄著她道。
看著她悶悶不樂的,他心里也堵得厲害。
安琳嘆了口氣,捏了捏眉心,“我不想說,能不逼我嗎?”
看得出她實在不情愿,冷昊只能作罷,“那行吧,既然你不告訴我,那我就想辦法讓你開心起來。
”
“你知道怎么樣才能開心嗎?”
“我不喝酒。
”安琳拒絕。
“……我去,我想讓女人開心就只能讓她喝酒嗎?難道我還沒有酒精有用?我說的不是喝酒,還有別的辦法……”
安琳搖頭,“你覺得我現(xiàn)在像有心情和你耍黃腔的樣子嗎?”
“姑奶奶,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個只會耍黃腔和喝酒的人嗎?你是把我想的有多不,堪啊。
”冷昊大呼冤枉,簡直想哭。
不對,是哭笑不得。
“我是問你要不要玩一點刺激的高空游戲?腎上腺飆升一下,就會忘了煩惱。
”
“算了。
”
“不敢?”
“不是不敢,是那些高空游戲?qū)ξ襾碚f太小兒科了,一點意思都沒有,我都想睡覺了。
”
“……”冷昊服氣。
說她是寶藏女孩,真的是寶藏女孩,他只想寫一個大寫的“服”。
“那我?guī)闳ヒ粋€地方。
”
“我想回家。
”
“你現(xiàn)在回家肯定會一直悶悶不樂,聽我的,準(zhǔn)沒錯。
”
“……”
安琳以為冷昊會帶她去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畢竟他這個人就像一匹野馬似的,從來不按套路出牌,卻沒有想到,他帶她來打自動棒球。
冷昊遞給她一根球桿,“會打嗎?”
“開玩笑,姑奶奶我能文能武,什么不會。
棒球這種東西,我八歲就會玩了。
”
“全能啊,不愧是我的女人,優(yōu)秀!”冷昊朝她豎起大拇指,“那就打起來吧,出一身汗,發(fā)泄出來就好了。
”
“走起。
”
安琳缺的就是發(fā)泄一場。
棒球不斷彈出,她瘋狂地?fù)]舞著球桿。
“砰——”
“砰——”
“砰——”
盡全力狠狠揮桿,把棒球當(dāng)成是李悅,一棒子揮出去。
打她這個壞女人!
可惡!
叫她陷害她!
她一定不會讓她得逞!
該死!
冷昊抬眉咋舌。
我去,別看她瘦瘦弱弱的,打起球來力氣夠猛啊。
他不禁為自己擔(dān)憂,如果他得罪她,她這一幫球桿過來,他就死定了。
不過這樣發(fā)泄出來才好,比憋著強(qiáng)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