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韻沒有想到厲司寒會這樣回答,這樣模糊的答案根本不是江韻想要的,她現在只想要遠離這個人,結束這一起,昨晚厲司寒的粗暴可謂是將她心底的哪一點留戀也生生的掐死了。她好像故意刺激厲司寒一般,她挑眉道:“厲少該不會是愛上我,現在不想要離婚了吧,還是說厲少想享齊人之福,外面的官配是江綰晚,法律上的官配是我。厲少這樣未免不會太渣了吧。”“而且厲少忍心讓你心愛的江綰晚一直擔著小三的稱號嗎?還是說我這一個給厲少戴綠帽子的人在厲少的心里要比江綰晚重要嗎?”江韻本就是為了激怒厲司寒,自然是怎么難聽怎么說。也如她所愿,在她的話說完之后厲司寒的臉,黑得能夠滴出墨來,戴綠帽這三個字一下就讓厲司寒想到了昨天酒店的畫面?!敖嵅灰媚愫徒U晚比,你不配。”語氣中的寒意忍不住心底發顫。你不配。這三個字讓江韻原本十分平靜的心,驟然一痛,她忽略掉心間傳來的痛意,莞爾一笑:“我知道我不配,所以還希望您就別抓著我不放了,去找您的江綰晚不好嗎?這樣我們三個都開心,這不是皆大歡喜的局面嗎?”抓著不放,這簡單的幾個字就將厲司寒描繪成了一個死皮賴臉的人。江韻的嫌棄和推拒,讓一向自傲的厲司寒感到十分的難堪。就在這時,清脆的高跟鞋聲在大廳響起,厲司寒的眸光并沒有被這突然的聲音給吸引走,他依舊一動不動的盯著江韻,灼熱的視線讓江韻覺得很不適,她偏頭向著聲音出現的地方看去。江綰晚穿著一席暗紅色的長裙,頭發被的燙成了大波浪,隨意的披散在肩上,配上她十分精致的五官,整個人十分的妖嬈。以前的江綰晚走的都是清純的風格,此時突然變化的風格,讓人眼前一亮。江韻看著面前扭著身段向自己走來的江綰晚,只覺得惡心。很快江綰晚就在兩人的身邊站定了。有些刺鼻的香水味傳來,厲司寒有些難耐的擰眉,這才挪開了自己放在江韻身上的視線,挺拔了身體。他冷冷的看著江綰晚身旁的傭人。傭人那里頂的住厲司寒這樣的眸光,她忙垂下了頭,身體不住的顫抖著。江綰晚看到厲司寒眸中的詢問,開口道:“司寒,是我讓她帶我進來的,你別怨她?!苯U晚說著就向著傭人揮了揮手。那傭人也是被厲司寒冷峻的氣質給嚇到了,盡然真的在收到江綰晚的動作后,就彎腰退開了。江綰晚以女主人的姿態自居,而厲司寒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表情淡淡的睨了江綰晚一眼。厲司寒的這一舉動給了江綰晚不少自信,她靠近厲司寒挽上了他的手臂,而厲司寒只是眉心一緊,并沒有拒絕她的動作,她看著旁邊坐在椅子上的江韻,居高臨下的說道:“韻韻,你們這一早在商量什么呢?”江韻看著江綰晚嘴邊虛偽的笑,還有兩人相挽的胳膊,只覺得惡心,她沒好氣的說道:“給你騰位置?!苯U晚一下自沒有反映過來江韻在說什么,下意識地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