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這幫新人一點也不尊師重道,整天都想著據為己有。”“這都尋摸了好幾次了。”“爺,您說,這么珍貴的東西我能隨便讓人覬覦的嗎?”“.......”他嘚吧嘚吧說著,還彎腰去撿那些飛到各處的零部件。“爺啊,你砸什么不好,非要砸這個。這可是我收藏里最喜愛的一把。”“哎呦,我的鍵盤喲......”半響,他才想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銘書和賀長鳴。“你們怎么來了?”說著,他又一臉懵懂地看向陸流澤。“對啊,爺您怎么來了?為什么砸我的鍵盤?”他一點也沒有看出來,此刻的陸流澤,不僅想砸鍵盤,他還想sharen!“奇貨可居?”“據為己有?”“私藏?”他一字一句的說著,冰冷如刀的眼神刮在幾個人臉上。就連一向膽大的銘書也打了個哆嗦。許智聽著這熟悉的三個詞,也打了個寒顫。這話不是他昨晚說的嗎?怎么就讓自家爺給聽去了。這里也沒有監控器呀。他狐疑地看向銘書,見他和賀長鳴都給他擠眉弄眼,立刻就明白了。得了。他完了。不僅把陸流澤罵了癟三,還像個八婆一樣議論了那些話。不過他那話也沒有說錯啊。他只是憑著自己的感受設身處地地想一下呀。這么想著,他不甘心地辯解了一句。“爺,我說的那些都是對鍵盤的感受。完全沒有別的意思啊。”誰知陸流澤卻從椅子上起身,慢慢地走到他面前,盯著他看了半響。他正嚇得不知所以呢,就聽見冷冷清清地聲音說道:“這是個好習慣。”“以后你玩鍵盤的錢從財物走賬。”“好好玩!”說著,他還伸手在許智肩上重重地拍了兩下。這下別說許智了,一旁的銘書和賀長鳴也驚呆了。卻見陸流澤偏了偏頭,把手里的文件夾子扔向了兩人。“你們休假取消,一個上午,我要這些人的詳細資料。”這回兩人的嘴巴都張圓了,一個瞪著一個,愣是沒說出一句話來。直到陸流澤離開的腳步聲響起,兩人才叫苦連天的坐在地上。賀長鳴捏著手里的文件夾,掙扎著踢了銘書一腳。“我說銘書,你是不是腦抽啊?”“不是你叫我說話注意,你怎么不注意呢?”銘書垂頭喪氣的嘆了一口氣。“你說的對,我特么就是個腦抽。”“明明都放假了,還那么多廢話。”“啊啊啊,——我想睡覺!!”一看許智還在撅著屁股在收拾碎了的鍵盤,銘書忍不住在他屁股上來了一腳。“還撿個屁!”“爺都發話了,你可勁兒造啊。”許智卻睨了他一眼,很有些態度地丟下一句。“你們這種沒有愛好的人懂個屁。”“這鍵盤就算是碎了,那也是我的心頭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