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啥呀,就亂說!”她在被窩里翻了一下酸痛的身子,正打算好好地跟天真真控訴一下陸流澤的暴虐無道。突然門一響,陸流澤端著盤子進來了。榮子姻話到嘴邊一下子就噎住了,忙給天真真說了一聲就掛了電話。她真是怕了這個狗男人了。但看外表,那可真是清冷高貴,俊美無雙,明明是禁欲系的霸道總裁!可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忠犬舔狗爹系老公外加偏執神經病狂魔???榮子姻簡直都沒腦子想!陸流澤腳步輕盈地進門,把盤子放在桌子上。眼睛瞧著她,手里拿著調羹攪著盤子里的湯羹,閑閑地問了一句。“誰亂說什么了?”她瞪了氣定神閑的男人一眼,抱著手機轉過身子去?!皼]誰!”男人的輕笑聲在她身后響起。“怎么?你還生上氣了。嗯?!”接著,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后面摟住了她。男人溫熱的唇就貼上了她的耳朵。“知道自己錯了是不是?嗯?!”“走開!”榮子姻沒脾氣的推了男人一把,不料,手也被陸流澤攥住了?!斑€真生氣啊?”“你說呢?”榮子姻抖了抖被男人鎖床上的一只腳,瞪著眼看他?!皳Q我把你鎖起來,你生氣不?”聞言陸流澤居然轉著眼珠想了想,半響才道,“肯定不會?!薄拔沂裁磿r候做過讓姻姻不放心的事,或者不聽姻姻的話?”“能說出來,老公隨便你鎖。怎么樣?”榮子姻嘶了嘶牙。好像還真沒有?!她無語地翻了翻眼皮。她是真的扯不過眼前的這男人。他總是比她更有道理。自從那天被陸流澤扔床上,她是各種好話說盡,討好的招數也用完。但這狗男人就像是鐵了心一樣,還是把她給鎖床上了。說是讓她好好反思一下這次的行為。等反思清楚了,才能出門?,F在她也算是看出來了,這狗男人就沒有打算讓她出門。所以他才到處說她受了傷,要好好靜養,還不讓人來探病。明擺著就是要囚禁她??!榮子姻越想越氣。但對著男人那雙深情的眼,細致的溫柔勁兒,她是真發不來脾氣。突然,她想起了那天哭哭啼啼的樊詩妮。她就不信了,她也來個梨花帶雨,楚楚動人,任憑他陸流澤鐵石心腸,就不動心?!這么想著,她立刻順從地坐起身,聽話地接過男人遞過來的湯幾下喝完。趁著男人送盤子出去的功夫,她這情緒也差不多醞釀到位了。等陸流澤再進門后,就看見榮子姻用被子把整個頭都蓋住了。也沒多想就走過去把她臉上的被子拿開了。結果就看見一雙濕漉漉的眼,眼角都哭紅了。他忙把人抱起來,急聲問著,“怎么了,怎么哭了?”榮子姻也不說話,濃密的睫毛一眨,眼角又沁出一滴淚來??吹乃母瘟r就疼了。“是那里不舒服嗎?嗯?告訴老公。”見男人果然急了,榮子姻心里就一樂,結果那眼淚就怎么也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