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酒醒之后,面前就出現(xiàn)了那張玩世不恭欠揍的臉。“呦,終于醒了?小爺還以為舍不得醒來了!”那杯酒著實的烈,這起碼睡了一個多少小時。沈念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包廂隔間的小沙發(fā)上,扶著頭坐了起來,“你還沒走?”“小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管得著嗎?”.????.?也是,傅景淮之下,他是第二個能在帝都市橫著走的。沈念沒忘自己只是個包廂的服務(wù)員,也懶得理他,站起來拉開槅門,發(fā)現(xiàn)外面的已經(jīng)散場了,地上東倒西歪了不少啤酒瓶,看了眼還在放著音樂的屏幕看了下時間,竟然已經(jīng)快凌晨十二點了。她要趕緊收拾。傅承澤有些不滿被沈念忽視,他剛剛可是在小叔叔面前救了她,這個女人果真是狼心狗肺。沈念撿起地上的酒瓶開始收拾包箱,剛裝滿一箱子的酒瓶就被某位大爺,一腳踢翻。“你!”沈念咬牙切齒地瞪了她一眼。傅承澤就像是理所當然一樣,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你什么你,你還想對小爺干什么,你再敢咬我,我就告訴我小叔叔去。”沈念無語白了他一眼,但是聽到傅景淮這三個字,對他的懼意早已深入骨髓。緊凝著的眉頭,舒展了看來,好脾氣的又將空酒瓶放回到了紙箱里。見沈念無動于衷,死氣沉沉的樣子,實在真的是不像她,還不如剛剛像狗一樣咬他時的樣子。傅承澤對著彎腰忙碌收拾的沈念霹靂啪啦的就是一頓嘴強輸出,“沈念我發(fā)現(xiàn)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咬了小爺幾次,你看看我這個手臂…都被你咬成什么樣了,醫(yī)生說我這胳膊上的疤痕要做手術(shù)才能去掉,你還小爺光滑白嫩的肌膚。”沈念動作頓了下,“那你想怎么樣?”“當然是賠錢了,你知不知道小爺身子有多金貴,看咱們認識的份上,給你折價十萬算了。”沈念收拾完之后,開始掃地上的果皮骨頭殘渣,聲音淡淡的說:“我沒有錢。”“沒錢?你們沈家不是有錢,十萬塊對沈家來說不過就是瓶酒錢?”沈念拿著掃把的手一頓,像是被劃了一個小口子,“傅小少爺誤會了,我沒有家,沈家跟我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騙誰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才是跟沈家親生的,那沈思彤不過就是頂替了你的身份,再怎么說沈思彤不過就是個只野雞罷了,你們沈家不可能連你都養(yǎng)不起…”傅承澤后面那個‘起’字還沒吐出來就被沈念給打斷了。“夠了!傅承澤我已經(jīng)不是六年前的那個沈念了,我再說一遍,我不是沈家的女兒。沈家只有一個女兒,那就是沈思彤,你青梅竹馬的好妹妹。而我只是鄉(xiāng)下來的野丫頭,沈家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現(xiàn)在…你聽懂了嗎?”傅承澤見沈念突然爆發(fā),說了這些話,讓他心里從未有過的難受,他認識的沈念不是這樣的!她跟沈家到底是怎么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