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片的狼藉,宋無涯一身傷的站在中間,卻絲毫沒有失半點的風骨。他很清楚,這是他欠盛明畫的,該打!得知秦燦將宋無涯痛打了一頓,盛明畫很是解氣,破天荒的大吃了一頓,而且胃口極好。這到讓秦燦樂了,“早知道揍這家伙一頓,能讓你心情大好,孤早就該去揍他!”見秦燦回來,拓跋琴趕緊迎上去。“殿下可有受傷?”秦燦搖頭,反而握住了拓跋琴的手。“他若是敢傷了孤,孤就讓他碎尸萬段!倒是你,這幾日在王宮里忙碌的,累著沒有?”好端端的就開始撒狗糧,盛明畫差點沒把嘴里的東西都吐出去。“二位,這日頭也不早了,您二位可否回房休息了?”秦燦白了盛明畫一眼,就這么牽著拓跋琴的手走了。臨走前,秦燦還轉身看著她,“畫兒,父王并不想讓你參加臘日節,國宴你還是......”“你明知道,我必須要去的!”秦燦握緊了拓跋琴的手,牽著她離開了盛明畫的院子。臘日節的國宴,對西域王庭來說是大事,而今年的國宴,也顯得尤為重要。盛明畫作為家眷,要跟著拓跋琴一起進宮,按照身份,她是妾而拓跋琴才是正妻,所以無論是穿著還是排場都會差很多。“聽說,今日王太子府中的兩位王妃都要參加國宴,終于可以見到那位側妃娘娘的真面目了!聽說這拓跋家的人武藝高強,就是不知道,容貌如何?”女眷里,有人小聲的議論著。盛明畫身份神秘,而且從未在王庭里出現過,所以這些人才對她十分的好奇。“哼,你們還真以為這側妃是拓跋家的人?不過就是王太子在宋國寵幸過的一個女子罷了,為了掩人耳目,才入了拓跋家的族譜,不然你們以為她能生下王太子的孩子?”外面有關盛明畫的傳言很多,甚至還有人傳她出自煙花柳巷。秦燦從未在意過這些傳言,拓跋琴倒是聽過不少,但都未當真,如今剛進宮就聽見有人這般污蔑盛明畫,拓跋琴很是氣憤,直接過去抬腳就踢了過去,將幾個嚼舌根的家眷都踹翻在地。“你誰啊,竟敢踢人,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拓跋琴冷哼了一聲,就算是有孕在身,可她依然身輕如燕。“本宮你們都不認識,就敢在這里嚼舌根?你們是哪家的家眷,敢編排王太子府的事情,你們好大的膽子!”聽見拓跋琴這么說,一群人的臉色都變了。“原來是王太子妃,奴婢叩見殿下,我等失態,說了不該說的話,是奴婢等該死!”話落,已經有女眷開始掌嘴。西域王庭的等級森嚴,懲罰也十分的重,敢妄議皇親國戚,可是殺頭的大罪。盛明畫姍姍來遲,看著這一幕,微微蹙起了眉頭。“姐姐這是怎么了?怎么才進宮,就遇到這么大的陣仗?”盛明畫好奇的問道,就聽見拓跋琴冷哼了一聲。“一群只懂得道聽途說的女眷,連明辨是非都不會還想進宮,全都給本宮趕出去!今日乃是臘日節的盛宴,豈容這等人擾了大家的興致!”盛明畫驚訝的看著一群女眷被趕出了門,對拓跋琴也豎起來大拇指。“姐姐好威風啊!妹妹實在是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