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我負責您生活中的全部需求。”
馮宗澤解開襯衣紐扣,腰間的皮帶也松開,他慵懶坐著,眼底的笑意不減反增,“我的需求。”
他品味著其中的含義,“男人的需求,不是隨便一個女人能解決的。”
我小拇指鉆進他皮帶的金屬扣,細膩的摩擦聲在夜里叫人心癢,“我能解決您的需求嗎?”馮宗澤眼里是一張?zhí)煺鏌o邪的面容,帶一絲戛然而止的風情,一半純一半欲,結(jié)合得玄妙又適度。
或許我暗示得太明顯了,他接過我手上的水,直接擱在茶幾,用相當疏離的態(tài)度表明今晚只是一個普通的夜晚,不會發(fā)生順理成章的風流韻事,“看什么需求了。”
我鍥而不舍挑著皮帶扣,“只要您提出,我都會盡力滿足。”
馮宗澤不言不語,我故作失手砸落,再慌忙抓住,連同他衣擺也扯出,結(jié)實溫熱的肌肉暴露,從掌心輾轉(zhuǎn)而過,我被燙了一下。
馮宗澤垂下眼簾,我指甲蓋點綴著櫻桃的顏色,沒有阻隔貼著他的腹部,一剛一柔,極強的視覺沖擊,他靜止住。
在我以為終于突破了,他忽然抽出我手中的皮帶和衣角,起身走向臥室,“睡了,司機會送你。”
他毫不猶豫關(guān)上門,我被晾在客廳,前所未有的挫敗感像潮水吞噬了我。
我是擾亂心智的道士,馮宗澤就是抵御道士的魔,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好像無論我演什么,他都能心如止水,片葉不沾身。
幸虧我的心理素質(zhì)過硬,他不吃我這套,我多換幾套策略,截至目前還沒到我認輸放棄的地步。
我遲遲沒下樓,司機在凌晨一點半駕車離去,我看著天花板閃現(xiàn)的一簇車燈,白光消失后,我走進馮宗澤的臥室。
窗戶外面籠罩著大霧,四起的霧深處,馮宗澤側(cè)身沉睡,壁燈散發(fā)出溫和的橙黃色,他氣質(zhì)愈發(fā)消沉寡淡,平靜得像一面深海,沒有人清楚平靜之下窩藏著什么。
這幾年我釣了不少男人上鉤,可沒玩過真格的,肉欲是最低級的調(diào)情,真正金字塔尖的男人更愿意買單令自己精神上癮的調(diào)情,而點到為止是最高級的勾引。
一起泡個溫泉讓男人過把眼癮,套著黑絲襪的腳滑入男人褲子磨個大腿,暗示有了,情調(diào)有了,偏偏卡在實際行動,男人舍不得破壞氣氛,又急于深入,撓心撓肺的惦記著。
我本來打算如法炮制用在馮宗澤身上,但通過剛才的測試,我明白小打小鬧對他沒戲,不玩一票大的,絕對搞不定他。
我退出主臥,在隔壁客房將就了一晚,爬床這么低劣的手段不適用于高段位的男人,可留宿有必要,過夜象征成年男女游戲的開啟,一段昭然若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