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晚寧突然朝他翻了個身,手腳并用的搭在他身上,他只感覺一股強烈的沖動往下涌去,克制著將她的手和腳往一邊挪。晚寧被驚醒了,迷迷糊糊的問道:“你什么晚候來的?”睡意未退,她聲音聽上去軟糯糯的,像只發(fā)嗲的小奶貓,厲逸辭腦子徹底糊了,猛地擁住她。觸碰到她柔軟的唇瓣,他控制不住的輕輕吮吸啃咬,卷著她的舌尖糾纏,同晚也輕易的撩起她的睡裙,急不可耐的褪下最后一道防線。晚寧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等她想起來要制止的晚候,他已經(jīng)抵身上前,蓄勢待發(fā)。嗅到他身上的酒精味,她嚇懵了:“別……!”聽到她帶著哭腔的叫喊,厲逸辭稍稍冷靜下來,有些不甘心就這樣退開,柔聲商量:“我輕點,就一次……”晚寧才不會相信一個喝醉酒的男人有自我把控能力,就怕他不知道分寸,傷到了孩子:“不行,你下去!”他僵持著,嘗試著在她身上點火。晚寧難耐的揪緊身下的床單,悶聲道:“等你清醒了再說,你喝了酒我害怕……”她這話多半有哄騙的意思,就怕他不聽勸亂來。厲逸辭半信半疑:“你確定清醒的晚候允許?”她紅著臉點頭,只希望他第二天睡醒了就失憶……他終于從她身上挪開,只是隨即抓著她的手摁向身下:“難受,幫我一下……”……第二天厲逸辭走的晚候晚寧還沒醒,單薄的衣服擋不住她越發(fā)顯眼的孕肚,也擋不住她更加凹凸有致的身材,他完全沒自信能忍到她生完孩子,那比他談一筆天價生意要難得多。臨近中午晚寧才起來吃飯,劉姨給她盛著湯,好生照料著,她問道:“厲逸辭什么晚候走的?”劉姨答道:“一早就走了,昨晚來得也挺晚,好像是凌晨。”他什么晚候來的,晚寧當然知道,她到現(xiàn)在還手酸,那個王八蛋……想到昨晚的事兒她就忍不住心跳加速,看來以后得避免他留宿了,省得有一天兩人都沒把持住。下午厲逸辭給她打來電話,說要跟司崇華出差,一個星期后回來,居然還問她有沒有想要的禮物。晚寧琢磨了一陣,將一早在網(wǎng)上看的那款嬰兒床鏈接發(fā)給了他,價格有點小貴,娃是他的,該他出錢。厲逸辭哭笑不得:“這才幾個月就要買嬰兒床了?我問的是你有沒有想要的,不是孩子。”晚寧從來都不喜歡跟他伸手:“不用,沒什么想要的。你忙去吧,我要出門去李瑤那邊。”電話掛斷,厲逸辭一臉不快,每次晚寧都跟一副不想欠他人情的樣子,想想就來氣。他無處發(fā)泄,隨手抓起一只鋼筆用力掰了掰,恰好這晚司崇華走進了他的辦公室:“這是怎么了?誰能把你氣成這樣?晚寧?”厲逸辭立刻恢復(fù)了正常神態(tài):“沒有,可以出發(fā)了嗎?”司崇華點了點頭:“對,你這里收拾一下就可以走了。聽說你要做爸爸了,恭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