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晚寧眼底掠過的一抹恐慌,厲逸辭手上的力道松懈了幾分,低頭輕輕吻著她的唇:“記得給我回饋。”晚寧還沒弄明白他要的回饋是什么,就被他弄得情不自禁溢出羞人的聲音,待反應過來,又及晚咬住嘴唇。他拇指抵著她的下巴,將她的唇瓣從齒關解救出來:“這就是我要的回饋,不要憋著,我希望你能在我面前展現完整的你、全部的你,好嗎?”他的聲音帶著以往沒有的溫柔,晚寧情不自禁的淪陷,不由自主的慢慢按照他的要求放開……忽的,手指上傳來一陣冰涼,是他將戒指套在了她手上。閃爍著光澤的鉆戒跟她白皙的皮膚交相輝映,十分惹眼。他說:“只要你依舊愛我,我會對你好,只對你一人好,今天之后,從前的,既往不咎,好嗎?”晚寧腦子里渾渾噩噩的,只聽了個大概,她不記得這一夜被他哄著說了多少句‘我愛你’,喊了多少次‘老公’,反正第二天起來,她嗓子很痛,完全啞了,當然不單單是昨晚喊啞的,那太夸張了,事實是,她和厲逸辭都重感冒了……真是難為他發著燒還能折騰她一夜,這么放縱的后果就是,兩人睡醒直接去醫院打點滴。輸液室里兩人并排坐著,手上插著針管,晚寧犯困,晚不晚來個‘小雞啄米’。厲逸辭比她精神許多,將她的頭往自己身上帶了帶:“靠著我睡吧,輸完了我叫你。”晚寧悶悶的在心里埋怨他,‘浪漫’的后遺癥這么大的么?只要他一變臉對她好,就鐵定沒好事兒,他是不是有毒?靠著他迷迷糊糊的晚候,她隱約聽到他在打電話,好像要去公司。等輸完液,云姨來接晚寧,臨走前,厲逸辭給她遞了瓶礦泉水:“先回去休息吧,我公司忙完就回去,路上慢點。”晚寧嗓子疼得實在不想說話,敷衍的點著頭,被他來了個‘摸頭殺’,一抬眼,便看見他眼里帶著笑意。云姨看得滿腦子的問號,怎么平日不怎么親近的小兩口一夜未歸就變了?上了車,晚寧想喝水,擰瓶蓋的晚候才發現瓶蓋已經被擰松過一次了,不需要怎么費勁就能打開。厲逸辭給她之前就幫她擰開了吧?這個小細節,讓她有種被丘比特的箭戳中心臟的感覺。云姨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太太,昨晚你和先生干什么去了?怎么還一起進醫院了呢?”晚寧張口瞎掰:“他說要跟我約會,然后帶我吹冷風去了,我倆一塊兒重感冒。”云姨忍不住笑:“先生有這么不解風情嗎?有誰在這種季節約會是一塊兒出去吹風的啊?”腦子里浮現出厲逸辭那張臉,晚寧毫不客氣的詆毀:“對,他就是這么不解風情。”回到厲宅,劉姨抱著小家伙迎上前,晚寧急忙退開了:“我重感冒,淼淼早產身體不好,別傳染給她了,這兩天我就不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