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后------
唐聿城才緩緩離開安小兔的唇,呼吸紊亂地湊在她耳邊,聲音低沉醇厚,帶著濃濃的霸道和強勢說道,小兔,永遠都不要想離開我,聽到了嗎?我既然將你帶在了身邊,就不允許你有一絲要離開我的念頭。
從年少時,她纏著要他娶她的那一刻,她此生變準定是他的人。
他此生只認定她,也只要她。
非她不可。
聽到安母說她想安家時,又想到她中午的異樣,心臟高懸;即使知道她只是回她父母家,他依然忐忑不安。
直到此刻,能抱到她,親吻到她,他才真實感覺到她還在,還在他身邊。
聞言,安小兔靠在他懷里的身體一僵,心頭劃過一絲心虛。
我沒有想過要離開你。她莫名底氣不足地替自己辯解,暗想:她只是想回父母家待幾天,這不算離開他。
真的?他緊盯著她閃爍不定的眼眸。
嗯嗯。像是為了增加可信度,安小兔用力點著頭,昂頭看著他,說著討好卻真心的話,真的,我怎舍得離開你。
那你突然要回爸媽那兒,這事又怎么解釋,嗯?他神色嚴肅了幾分,見她唇角的笑意凝住,壓下心中的不忍,繼續(xù)說道,如果媽沒有跟我說,你是不是打算一聲不吭就跑回去了?
想到她要敢這么做,他就想……就想……
抱著她的雙臂收緊了幾分,有些不甘又無奈;就算她敢這么做,他卻不能拿她怎樣,仍舍不得對她怎樣。
……不會。安小兔否認說道。
她當(dāng)時是非常迫不及待想回爸媽那兒,但是沒想過要瞞著他回去。
意思是你真的想回去?為什么?唐聿城臉色有些沉,他寧愿她用蹩腳的謊言片自己說并沒有要離開這里,回她爸媽那兒。
她不是最會看人臉色說話的嗎?即使是瞎掰。
安小兔縮了縮脖子,說不出話來。
總不能跟他告狀說她在這里受了委屈吧,偏偏羅海心下午說的那些話她又挑不出毛病,從何說起?
他若是護短而對羅海心怎樣,到時自己可能還得了個仗勢欺人的惡名聲。
我讓你受委屈了?他又問。
沒有沒有。安小兔忙擺著手否認。
那是什么?告訴我。威逼不成,他放柔了語氣,溫和說道,小兔,你有沒有聽說過那么一句話……?
安小兔困惑又好奇抬眸望他,嗯?什么話?
我負責(zé)馳騁天下,你負責(zé)貌美如花。他在她耳邊呢喃低語情話,誘哄說道,所以,有什么事你無法解決的事,告訴我,我替你解決,你只需要每天心情美美的,一直呆在我身邊。
那如果我將來老了呢?老了就不再貌美如花了。安小兔突然腦回路清奇地問了這么一句。
……唐聿城突然接不上話。
他難得說一回情話……
他很確定她不是在故意轉(zhuǎn)移話題,也無法理解她關(guān)注錯了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