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絢爛,更加驚心動魄。“你說過你最喜歡蝴蝶的,我答應過你以后每年都送你一只蝴蝶做生日禮物的,都在這了,一年一只,我夠意思吧。”蘇宇諾自豪隨性的說著,驕傲的笑著,就好像做了一件多了不起的事。冬兒看到這些美麗的蝴蝶標本興奮極了,每一個瓶子都拿起來看很久,舍不得放下。南煙的眼睛突然好澀,干澀的有點刺痛。她從沒想過,自己兒時的一句戲言竟然有人會一直記著。“小鼻涕蟲,你都是這么追女孩子的嗎?姐姐可不吃你這套。”她笑著,故作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蘇宇諾著急的舉手發誓:“我沒有,我對天發誓,配讓我追的女人只有姐姐你,那些人哪里能跟姐姐比。”他耍無賴的笑著,伸手挑了一點兒奶油悄悄摸到了南煙的臉上。南煙猝不及防,大叫躲避。冬兒緊跟著學蘇宇諾的樣子,用奶油把蘇宇諾的臉畫成了大花貓。病房門外,霍北冥提著蛋糕定定的站在那兒,聽著里面傳來的歡笑聲,像針扎進耳膜。他看了看手里的蛋糕,她最喜歡吃的黑森林巧克力,他做的不好,找最好的蛋糕師特意定制的。可是,現在它看起來就是個笑話。霍北冥眼底閃過一抹陰鷙,轉頭把蛋糕丟進了垃圾桶。真可笑,為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做這些?霍北冥,你真是越來越賤了。砰的一聲,病房門被重重的推開。“你來干什么?”南煙看到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凝住。霍北冥刀子般的目光劃過她的臉龐,看到她見到自己時僵硬冷漠的臉,心如刀割。她就那么不想見到他嗎?是誰曾經說,能天天看到他是她最幸福的事?“這是霍家的醫院,我不能來嗎?”他冷漠反問,雙手已然搭在了蘇宇諾的肩膀上。“霍北冥,你想干什么?你不就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你就作威作福嗎?我告訴你,我不怕你。”蘇宇諾梗著脖子跟霍北冥較勁,南煙怕他們這樣在刺激到冬兒,將冬兒藏進了衣柜。“冬兒乖,你在這里吃蛋糕,媽媽一會兒過來陪你。”冬兒點頭,身體卻在顫抖。“霍北冥,我求你,你走好嗎?冬兒剛剛肯開口說話,她不能再受刺激。”南煙求他,卑微無奈。她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霍北冥,有種我們出去單挑。”蘇宇諾知道南煙的擔心,主動想霍北冥挑起戰爭。霍北冥沒說話,卻伸手拉著南煙出了病房。“霍北冥你有本事沖我來,你這么對個女人你還是不是男人。”蘇宇諾推著輪椅在后面追,氣憤大喊。然而,霍北冥已經扛著南煙進了電梯。他生氣的狠狠捶了自己的腿,捶完之后又痛的慘叫不跌。......南煙被霍北冥塞進車子拖到了墓地,京海有名的上層名流在能入葬的陵園。這個風水好,環境好,風景好,還有專人管理,說是陵園,其實更像是一座死人的花園。南煙被摁著跪在霍靖西的墳墓前,霍北冥掐著他的后脖子逼著她看著墓碑上那張方寸間的黑白照片。“看清楚,他是你老公,被你害死的老公。”霍北冥嘶吼,歇斯德里。南煙眼睛干澀,好痛,但還是很努力的睜眼看著墓碑上的照片。“靖西哥,你還好嗎?五年不見,我都快不記得你長什么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