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放心,我懂,那我們下一步應該怎么辦?”“當然是找到那批貨?”“怎么查?”“我還沒有想好,你先下去,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訴你。”姚遠聽話的點頭,放下報告,開門離開。站在門口偷聽的阮綿綿,快速山神躲在了門口一人多高的常青樹花盆后面,避開了姚遠的視線。她腦子里現在被個Du品兩個字炸成了一片漿糊,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家生產的沐浴露怎么就變成了Du品?阮德智到底都背著她干了些什么?現在在霍剛眼里,她都變成了一個制Du的共犯了。她居然眼睜睜的看著媽媽辛辛苦苦打下來的產業被人禍害,卻全然不知。阮綿綿越想越激動,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回了自己房間。夜深人靜,所有人都睡著了的時候,阮綿綿才悄悄從房間里溜出來。穿了一身的黑色夜行衣,帶著帽子和口罩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阮家。她要去問清楚阮德智,到底瞞著她干了多少散盡天良的事兒?車子停在阮家門口,夜靜悄悄的一片,莫名的有些瘆人。她不想吵到別人休息,便拿出之前留的鑰匙,小心翼翼開門進去。進門之后,才發現書房的燈還亮著,里面隱隱約約傳來一些聲音。她便好奇的,惦著腳走了過去。“我不管你什么辦法,那批貨一定要想辦法弄出去。”“不行呀,現在風聲緊,警方又剛剛在山上發現了尸體,他們很快就能查出來那是HY集團的許輝。”阮綿綿聽到這個聲音心里咯噔一下,整個人莫名的直冒冷汗。是阮德智的聲音,那個尸體真的就是許輝。他居然參與其中了?那另一個聲音是誰?“阮先生,這是不想配合了?”“不是,不是,我一直都很配合你們,只是這次情況真的不一樣。我聽說HY總部已經派人在調查許輝這件事了,這個時候,我們不能冒險。”阮德智的聲音惶恐不安,仿佛正在被對方威脅。“啪-啪-”“啊-”“魁哥,不要打了。”阮綿綿聽著里面陸續傳出來的暴打的聲音,和阮德智極力壓制的呻吟聲,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咬緊了牙關。她有無數次沖動想要沖進去,和那個男人同歸于盡,但是終究沒有那么做。阮德智活該被打,活該被教訓。阮綿綿一遍又一遍在心里這樣安慰著自己,只有這樣她才能讓自己慢慢平靜下來。不難過,不沖動。“阮先生,骨頭挺硬,就是不知道阮小姐的骨頭是不是也這么硬。”聽到阮小姐三個字,阮綿綿的后背頓時一陣發涼,隨后便是冷笑。這個人真蠢,居然用她來威脅阮德智。阮德智從來就不在乎她這個女兒,怎么可能被他要挾?如果要要挾阮德智,也該利用他的寶貝兒子才對。但偏偏她聽到了阮德智的跪地求饒聲:“我求求你們別動我女兒,這件事她什么都不知道。”“哼,阮小姐那么漂亮,如果阮小姐肯出馬去討好討好HY新任總裁,這件事也許就好辦了不是?”那個男人陰險笑著,阮綿綿扒在門縫兒里看到按個人漆黑錚亮的皮鞋踩在阮德智的臉上。阮德智陪著笑臉求饒:“不行的,我女兒已經結婚嫁人了,她已經不管公司的事兒了。魁哥,您高抬貴手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