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呀,我們也是拿錢辦事。”為首的花襯衫一臉無奈的辯解著。顧南安云淡風輕的勾了勾唇笑道:“不知道?好,把他扔到海里去清醒清醒。”話音剛落,身形健壯的保鏢就走了過來,不由分說把花襯衫拖進了海里。海里,不時的穿了來他的哀嚎聲,慘叫聲。其他的人早就嚇得直哆嗦了,便有一個跳出來承認說:“是一個叫陸爺的人找到我們給我們一百萬讓我們干的,陸爺常年帶著一個金色面具,我們沒有人見過他到底長什么樣。”陸爺?金色面具?顧南安冷漠的勾了勾唇,揮了揮手示意保鏢把那個花襯衫帶回來。花襯衫差點沒被淹死,拖過來時已經去掉半條命了。顧南安低身冷冷看了他一眼,寒冰的眼神如同刀子。“給你們兩百萬把這個陸也的面具給我拔了,我要看到他的廬山真面目。能做到嗎?”“能,能,只要您饒我們不死,我們一定會幫您解開他的面具。”花襯衫用盡力氣表忠心,他知道陸爺惹不起,可是眼前這個男人更加惹不起。顧南安冷漠的勾了勾,輕輕吼了一聲:“滾,別吵到我女人睡覺。”“是,我們滾,馬上滾。”幾個人連滾帶爬的跑了,保鏢們隨后收拾好現場,也都悄悄隱匿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顧南安再次低身鉆進南煙的帳篷,南煙依舊睡著,睡的很安靜,很沉。這么浪漫的夜晚,這么浪漫的篝火,怎么能不發生點兒什么呢?可是,她卻喝多了,睡著了。他只能和衣躺在她身邊,即使他在想要她,也依然克制著,不想做一個趁人之危的禽獸。南煙其實并沒有睡著,從外面傳來男人的喊聲時,她就醒了。她在監獄的那段時間,天天要提心吊膽,擔心半夜挨打,所以一有點聲音她就馬上能條件放射的清醒過來。雖然醉了,可是這種刻進骨子里的恐懼反應始終沒有變過。只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原來顧南安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心里醫生。一個普通的心理醫生怎么會有那么多保鏢?怎么會有槍?怎么會連那幫人都怕他?隨隨便便就能拿出兩百萬收買別人為他做事。他到底是誰?接近她到底想干什么?他就睡在她身邊,他如果想得到她,輕而易舉。可是他卻并沒有這么做,南煙忽然間覺得一點兒也看不透他。明明他離她那么近,可是卻感覺那么遠。南煙翻了個身,繼續睡著,可是卻再也睡不著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當做什么都沒看見繼續裝下去,又或者看看顧南安還要裝多久??到底他接近她想干什么?.......一夜和衣而眠,醒來的時候南煙已經不再身邊。顧南安著急的追出帳篷,南煙就站在海邊,目光注視著前方那片蔚藍的海洋。太陽正在努力的沖出水面,天邊的云彩都紅了,亮了,整個大海也都慢慢清醒了。顧南安拿了件外套過去,輕輕的披在她的肩膀上,輕聲問道:“什么時候醒的?”南煙沒有回頭看他,淡淡的回應了一句。“起來很久了。”顧南安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南煙并沒有做出任何反應。顧南安變主動的把她的頭按著靠在他的肩膀上。“這樣看日出才美。”南煙微微抿唇笑了笑問道:“顧南安,你喜歡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