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那我,我現(xiàn)在?”“你還不回公司?”霍剛蹙眉好奇的問著,現(xiàn)在這個點兒應(yīng)該是上班時間,可是姚遠卻在外面溜達。姚遠一臉為難,支支吾吾的說:“我,我回去也沒事做,他們現(xiàn)在什么都不讓我做。”姚遠之所以上班時間在外面溜達,就是因為許輝辭職,副總代職,提拔自己人,什么事都不讓他做。霍剛懂了,這是分公司內(nèi)部在發(fā)展自己的勢力。“好,那你就不用回去了,跟著我,正好我也想了解一下公司的事情。你給我好好講講。”聽到霍剛這么說,姚遠頓時開懷。“謝謝霍先生,霍先生英明。”北港是個港口城市,運輸業(yè)發(fā)達。也是一個多方人口匯集的地方,這里的勢力魚龍混雜。明面上洛家在北港的實力獨大,但是暗里還有一些勢力不為人知,其中最為神秘的當(dāng)屬黑夜會。黑夜會涉及許多地下產(chǎn)業(yè),和北港很多明道上的公司都有往來,卻從沒有人見過他們幕后的大BOSS。但是北港的人聽到‘黑夜會’三個字就聞風(fēng)喪膽,聽說洛家三少爺遇見黑夜會的人都要繞著走。......阮綿綿陪洛溪吃過午飯,就準(zhǔn)備叫車會城里一趟。她必須要拿著洛溪的頭發(fā)回去和徐姨的頭發(fā)做個DNA比對,確定洛溪的身份。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洛溪哄好,送回病房休息,可是她叫了車準(zhǔn)備上車了洛溪突然從病房里沖了出來。撕心裂肺的喊著,鬧著,求阮綿綿不要走,不要丟下他。醫(yī)院的出動了幾個護士,都沒能把他制服。洛溪就想突然發(fā)了狂似的,幾個護士都把他按著要給他打鎮(zhèn)定劑。但阮綿綿最終不忍心,折返回去制止了他們。“洛溪,我不走,我留下來陪你。”聽洛溪說不走了,幾乎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氣。洛溪掙脫開他們的束縛,撲進了阮綿綿的懷里,緊緊的抱著阮綿綿不肯松手。“綿綿,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放心,綿綿不會丟下洛溪的,永遠都不會。”慕雅站在一邊看著他們摟摟抱抱,情深義重的樣兒,只能暗自攥緊拳頭,卻什么都不能做。明明她才是阿左的女朋友,阿左憑什么借著洛溪的事情利用阮綿綿?她越想越氣,回到自己的宿舍開了一瓶酒自己一個人喝了起來。阮綿綿哄著洛溪會病房,哄洛溪睡覺。洛溪撒嬌的拉著阮綿綿的手,非要阮綿綿給他講故事。阮綿綿絞盡腦汁,給他講了許多故事。講的阮綿綿自己都困了,可洛溪卻依然興奮的睜著眼睛。“洛溪,你是不是該睡覺了?”“我還想在聽一個故事,我想聽洛溪和綿綿的故事,你給我再講一次好不好?”洛溪側(cè)躺在床上墨黑的眸子充滿期待的看著阮綿綿,阮綿綿想拒絕,但是看到他這樣渴望的眼神實在不忍心拒絕,于是又講了一遍洛溪和綿綿小時候的一起玩兒的事。那些不是故事,是事實。阮綿綿以為洛溪不記得了,便刻意的在幫他回憶小時候的事。最后一個故事講完了,洛溪終于閉上了眼睛。阮綿綿深深松了口氣,慢慢把手從洛溪的手里抽出來,幫他蓋好被子,然后自己躺在了病房會客室的沙發(fā)上。她真的很累了,倒在沙發(fā)上就睡著了。在她睡著后沒多久,病房門便被人輕輕的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