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放開監控,當他看見手心被擒住的畫面。寧寒沉此時臉上沒有戴面具,屬于他本人的那張面孔,冷厲駭人,“蕭青藍,我倒是小看他了。”心腹道:“是否要安排人,去把蕭青藍給......”“啪!”話沒說完,被寧寒沉一巴掌給抽在了臉上。力道之大,心腹這樣常年鍛煉的底子,竟也扛不住。寧寒沉周身的氣場攸的轉冷,周遭的氣溫更是一度降至了冰點,“我讓你善做主張了?”心腹眼神閃躲,“是屬下出言不遜。”“你的確不該說,給我聽好了,膽敢動蕭青藍,我砍了你的手!”心腹震驚。可隨即想到,蕭青藍是蕭意意的親哥哥,似乎又能解釋得通了。想到這一點,不禁暗自咬牙。爺在任何事情上都理智,手段沙發果決,從不留情,可偏偏在蕭意意那兒,遇到的是一個又一個的坎。仿佛那個女人,就是他天命的煞星一般,是他的軟肋。就連她身邊親近的人,都不允許碰。“要怪,就只能怪你們一個個的學藝不精,沒別人本事好。”此話一出,更是沒人說話了。心腹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抿了抿唇,沒說話。好在這次派出去的人,是三長老那一支,原本就是要被舍棄的棋子,損折了也不打緊。爺的身份,依然沒有暴露。可這樣的僥幸,心腹不敢說,怕一說出口,會讓爺覺得他這樣的僥幸很可笑。寧寒沉沒再看監控一眼,沉聲,“撤退。“這次,就當厲懷安命大。他的底細并沒有被暴露。至于厲懷安,原本想要將他手底下不為人知的勢力給逼出來一部分,也沒成功,到現在,收拾尾事的是歐陽深。只派出一個屬下來頂事算是怎么回事!兩兩試探,誰也沒有成功,誰也沒有抓到對方的短板錯漏。都已經是站在高峰中的人,心計怎么可能那么淺顯。寧寒沉黑眸瞇了瞇,看來,要繼續部署下一步更縝密的計劃。總有將這個男人的底細給徹底摸清楚,并且一網打盡的一天。寧寒沉并沒有跟著大部隊離開,連心腹都沒留下。他單獨下了船,戴上寧家二公子的面具,避開所有人的視線,從后門,悄無聲息的回到了房間里。蕭意意洗澡的時候已經開始昏昏欲睡了。大抵是安眠藥的成分還沒完全壓下去,再加上半宿的驚怕和勞累,一到安全的氛圍,便身心都松懈了下來,眼皮越來越往下聳搭著。在浴缸里的時候,就蜷縮在厲懷安的懷里,說什么也不肯起,就這么賴著了。厲懷安只好將她從浴缸里給抱了起來,匆匆擦干兩人身上的水珠。“唔......”她無意識的低喃,接近于夢囈般的小奶音,往他的懷里鉆了鉆。呼吸也一并從他浴袍里鉆進去,噴拂在他仍然掛著水珠子的胸膛上。厲懷安呼吸不自覺間收緊,柔聲輕哄,“小乖,到床上去睡,不然會著涼。”他將蕭意意給放進大床里,剛撤回手來,蕭意意突然抓住他的浴袍,迷蒙的小眼兒顫了顫,微微打開一條縫隙。“四爺,陪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