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確是沈家人,不過不是江城的沈家,而是A國的沈家。說大不大,說小也不算小的世家大族,世代經商,除了江城,沈家在全球都安排了旁系分支的沈家后人,為的可不是靠本事擴寬商業版圖,而是企圖靠沈家的女兒和豪門聯姻,走軟路子,靠拿捏男人來給沈家源源不斷的輸送資金。明面上是聯姻,但實際上,就是個骯臟的家族。沈珍妮在母族沈家里的地位并不高,不是嫡系出生,而是旁支,若不是江城的沈家實在太差太沒用,也不會將她給派過去。遇到了那個一眼便是終生的男人。可是......厲懷安是世界首富,高門大財閥,怎么可能會看得上她。在身份暴露之前,沈珍妮親手解決了后續的麻煩,親手滅了沈家滿門。她本來只是有這個心思,可是在背后給她底氣,支撐她去做這件喪心病狂的事的男人,卻是眼前這位。他將她安全的帶回了A國,安排了人送她回沈家,實際上是將她給拋棄了。現在她有家也不能回,沈家那群腌臜玩意兒認出了她坐著回來的車是右相府的,恨不得歡天喜地的敲鑼打鼓將她給賣出去,強行逼著她找上門來,哪怕是賴著右相,做個情婦也好,日后才能夠幫襯他們。想到此,沈珍妮只覺得心氣兒越發的不順,不過,右相位高權重,倒也不是個不劃算的交易。“右相,你真的好狠心呢,明明那天晚上......”沈珍妮上前兩步,故意掛在他的身上,黑袍底下的沖鋒衣拉開了拉鏈,隱約可見膩白的肌膚,和胸前的渾圓,她勾著如絲般的眉眼,大著膽子壓低他的脖子,附在耳旁吐氣如蘭:“我在前面sharen,你在后面找東西,我都沒有問過,一個分支的身家,究竟有什么好吸引你的,這么尊重你,信任你,可你怎么能不要我了呢,你知不知道,每天晚上我都在做噩夢,我好害怕的......好想要一個擁抱。”沈珍妮越說,靠他越近,恨不得黏在他身上。然而,右相抄在西褲口袋里的雙手壓根就沒有拿出來過。即便是溫香軟玉在懷,眉弓下那雙深邃的黑眸,也如千年寒潭一般,看似無風無浪,但實則冷得沁人心脾。“做噩夢了?“他問?沈珍妮貼在他心口上的頭點了點,“是呢,我好怕。”她有意無意的在他身上蹭,蹭得很輕微,但是每一下都曾在男人最容易情動的點兒上。沈家女兒從小便學習媚術,如何拿捏男人,她清楚得很。抬高雙手,想要更進一步,可雙手沒能夠攀穩他,男人突然抬起的手將她的手臂給擒住了。生生的將她從身上扒了下來。沈珍妮一時沒反應過來,面色有些懵,“右相,你......”下一瞬,再也說不出來話了。擒在她手臂上的手,突然掐在了她的脖子上。男人手指上的力道用得很大,再多用一分力,她的脖子便能夠斷在他手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