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海濱小鎮是帕斯卡的家鄉。
面積雖然不是太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里面各種娛樂設施,游玩場所,那是一應俱全。
所以,我們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一家,在當地還算是挺火爆的酒吧。
進去后,披著一群花格襯衫,袒胸露腹的酒保就朝著我們這一群人招了招手,說著一口不怎么流利的英文:“嘿,你們是剛來這里的旅客吧,來隨便跳,你們想喝點什么?”
“威士忌。”
“馬上到。”
酒保樂呵呵的彎腰將手伸進柜臺,一邊為我們倒酒,一邊說道:“話說,像你們這樣組合的旅客還真的是少見呢……”
這句話是個話嘮,挺能說的。
但這恰恰符合我的心意,畢竟,我總不能向一個悶罐子去打聽消息吧?
“我想跟你打聽個事兒。”
我坐在吧臺前,身子稍稍前傾了一些,面帶微笑,輕聲說道:“小鎮最北邊,靠近邊緣地帶的那座莊園……”
話還沒說完,突然間,我就察覺到周圍的氣氛發生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我面前,吧臺內。
酒保笑容僵在了臉上,倒酒的姿勢也仿佛在這一刻定格,他機械般的抬頭看著我,就連手中的酒我已經滿得溢了出來都沒有感覺。
而坐在酒吧里其他飲酒的人,也在這一刻停了下來。
只不過不同于這個酒保的是,其他人看我的眼神中,或多或少的,都有那么一點點忌憚的意思。
“酒呢?”
七號和其他幾個隊員也不是傻子,他們當然也察覺到在場氛圍的變化,不過他們都沒怎么放在心上。
尤其是七號,直接從兜里掏出一沓美鈔,摔在了酒保面前。
“請把我的威士忌送到我手里,馬上!”
“誒,好!”
七號粗聲粗氣的一嗓子說完,久保這才回過神來,尷尬地笑了笑后,連忙斟酒。
接著。
匆忙的腳步聲在我們身后響起,扭頭一看,只見那些原本在酒吧喝酒的人,此刻像是去避難一樣,溜的飛快。
真有意思。
我挑了挑眉,不為所動。
剛才,我不過就是提及了一句,城北的那座莊園,可這些人的反應也實在是太奇怪了一點吧?
幾分鐘后,勁爆的DJ還在響著。
但酒吧里的氣氛已經涼到了極點,服務我們的酒保就像渾身上下粘了刺兒一樣,待在我們面前,坐立不安。
“啪!”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耐心也被一點一點的耗盡,感覺差不多了之后,我掏出了整整兩厚沓美鈔,放到了酒保面前。
得益于強大的經濟能力。
美鈔這種東西基本上可以被稱之為全世界通用的硬核貨幣。
“你這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尤其是對于一般人而言,錢財就是他們一生所為之奮斗的目標。
這兩沓美鈔,頂上天也就十來萬。
但在南非這種經濟不發達的地方,十來萬可能等于一家三口一輩子的生活收入了。
這么大一筆錢排在酒保面前,要說他不心動那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