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厲逸辭讓人把李瑤的車開到了工作室。李瑤從陸晚寧臉上的容光煥發(fā)看出了點不尋常來:“你和厲逸辭這是……?”陸晚寧沒打算瞞著:“我和他和好了,只是復(fù)婚的事還暫時沒提,一步一步來。”李瑤這才明白她之前說的要賭一把是什么意思:“這是個好兆頭,只要厲逸辭向著你,佘淑儀再想把你怎么樣都沒轍。小雨,你還挺有手段的嘛,以前真沒看出來,我還以為你和厲逸辭這輩子只能這么著了呢。”下午下班,厲逸辭和賀言一塊兒來了工作室。小姐妹都有人接了,只有李瑤可憐巴巴的,她不禁在心里暗罵蘇離不爭氣,害她孤家寡人的。陸晚寧忙著搬家,也沒顧得上安慰李瑤,只說明天中午請吃飯,便跟厲逸辭一塊兒走了。陸晚寧住的地方東西并不多,收拾起來也沒怎么費勁,整理好,她最后回頭望了一眼:“走吧。”厲逸辭故作不滿:“這才在這里住多久啊,就開始留戀了?你在厲宅住了那么多年,走的時候我也沒見你有多留戀。”“當初不是我不留戀,是你沒給我機會啊。”陸晚寧的玩笑開得很有分寸,沒有挖掘太深,只是淺淺回應(yīng)。回去的路上,陸晚寧開著車窗,感覺連刮過的風(fēng)都是甜的:“以后你可不可以接送我上下班啊?”厲逸辭有些奇怪,她向來比較獨立,從來沒提過類似的要求:“怎么突然想要我接送了?你駕照被吊銷了?”陸晚寧微微噘嘴,有點撒嬌的味道:“鄒小貝都是賀言每天接送,以前沒有可以對比的,現(xiàn)在有了,別人有的,我也想要,不可以么?”“可以。”厲逸辭被她逗笑了:“那你就不怕李瑤心里不平衡么?你和鄒小貝都有人接送,就她沒有。”這點陸晚寧考慮過,可她這也是沒辦法:“她不開心了那是蘇離的鍋,讓蘇離哄唄。以后我除了工作,你去哪兒我就跟去哪兒。”厲逸辭只當這是她頗有情調(diào)的趣味話,并沒有當真:“好,都依你。”……周末。陸晚寧本打算一家三口出去游玩的,但是厲逸辭說家里要來客人。厲逸辭沒說是誰要來,她也就沒問。一直到了天色漸暗,大門口才停了一輛車,從車上下來的人,是司崇華。陸晚寧有點意外,但也沒有太過震驚,比起佘淑儀,司崇華要好相處得多,厲逸辭對司崇華早就不怎么抵觸了。都說隔輩親,餐桌上,司崇華的目光一直在小家伙身上,透著慈愛。小家伙也能感覺到司崇華對她的喜歡,主動湊過去親昵的問司崇華:“我叫什么?”司崇華有點懵,大概不明白小家伙的意思,陸晚寧解釋道:“她是在問她應(yīng)該把您叫什么,她還不怎么會說……”說完,她教小家伙:“你該叫爺爺噢。”小家伙學(xué)著叫了聲爺爺,司崇華下意識看向了厲逸辭,他怕厲逸辭介意,看到厲逸辭沒什么反應(yīng)的時候,他才放下心來答應(yīng)了一聲:“哎,淼淼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