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驚蟄想了想，又對張程道：“你可以關注我的抖手賬號，以后可能會在小黃車上架符紙，你需要的話可以直接購買。”
充分利用網紅身份直播帶貨，裴驚蟄覺得這個計劃不錯，而張程本身對玄術的接受度高，是自己的潛在客戶，關系得維護好。
峰回路轉！張程眼睛一亮，忙不迭道：“好呀好呀，大師您的賬號叫什么？我這就關注您！兩個字，驚蟄。
我這就關注您……咦，我的關注列表里好像也有一個叫驚蟄的。”
張程這人有個毛病，一激動又緊張就忍不住變得話癆，“不過我關注這個叫驚蟄的女主播主要是為了吃瓜……說起來我之前覺得她挺可憐的小姑娘，還給她捐過款，沒想到后面竟然有人說她是詐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半個月沒直播了，估計卷錢跑路了吧。”
張程搜了好幾遍都沒有搜到與玄學相關的賬號，干脆把手機遞給裴驚蟄，“大師您多少粉絲啊，我怎么搜兩個字搜不到你，哪個是你呀？”裴驚蟄微笑：“三十多萬那個，你已經關注我了。”
原本五十多萬粉來著，最近掉了二十來粉，剩下三十萬估計像張程一樣，是來看熱鬧吃瓜的，或者平臺給的僵尸粉。
“咔嚓——”張程僵硬地扭著脖子，一點點看向裴驚蟄，眼瞳里寫著不可思議和驚恐，“您、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