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似乎是有些失落。“怎么你有些失落,是不是沒有留住君不器有些失落?”蘇暖玉問向周恒,周恒笑著點了點頭,卻是如此。“那你為何不直接說出來讓君不器留下來?”蘇暖玉說道。剛剛周恒說的話,不痛不癢,沒有絲毫要挽留的意思。“我這不是怕他拒絕我,我沒有面子嗎?”周恒撓了撓頭笑著回答道,他現在怎么說也是一個王爺了。自己不要面子啊。“死要面子活受罪。”蘇暖玉白了一眼周恒,沒想到周恒竟然還有如此傲嬌的一面。“是啊,人有的事情就是如此,寧可打腫臉充胖,也不希望不被人看不起。”周恒聳聳肩,自己身上的毛病,又不是自己一個人的毛病,只要是個人都有這樣的毛病。“不過,幸虧你也沒有說出來,我看你留不住君不器。”蘇暖玉直接說了出來。“要不要如此的殘忍啊?”周恒捂住胸口后退數步,仿佛已經受了重傷。“你不要如此的夸張,我說的是真的,君不器為人俠義,你雖然在荊州做了好事情,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你以前做過什么事情,在長安城你可是臭名昭著的存在,所以君不器不可能答應你留下來的。”蘇暖玉解釋道。周恒心說誰的人生沒有幾個污點,誰沒有做錯過事情,誰沒有年少輕狂的事情,有必要這樣抓著不放嗎?但是周恒不知道,周恒這不是污點,周恒那是跳進染缸里面直接把自己渾身上下全部都染黑了。長安城內,誰人不懼怕周恒。“你也不要太過傷心,我相信你若是能保持現在的狀態,多行好事,相信會有人來主動投效在你的門下。”蘇暖玉看出周恒有些委屈,想到莫非自己說話重了一些,因此立馬安慰了一句。“多謝安慰,暖玉你說我要是變回原來的樣子,你還會今日這般喜歡我嗎?”“你要是敢,我讓你一輩子做不成男人!”蘇暖玉攥緊拳頭威脅周恒。看著蘇暖玉,周恒渾身打了一個冷顫,真的是太可怕了,母老虎很可怕,一個戰斗力彪悍的母老虎更加的可怕。自己不會武功,在蘇暖玉面前那就是一個弟弟。“走吧,還是趕緊趕路要緊!”周恒立即岔開話題。周恒帶著蘇暖玉坐進了馬車,李二和張三負責趕車。“請問這是齊王殿下的馬車嗎?”半天時間,周恒等人在樹蔭下熟悉,一個聲音傳來,來了騎馬的倆人,倆人身穿天藍色云紋長衣,手持佩劍。“云海山莊的人?”周恒認了出來,云海山莊的人?蘇暖玉聽了周恒的話,沒想到周恒竟然還認識云海山莊的人,那可是一個神秘的存在,傳聞中沒有云海山莊不知道的事情。蘇暖玉發現周恒身上竟然還有她不知道的事情。“我就是!”周恒上前搭話,倆人看了一眼周恒,在看向手中的畫像。“見過齊王殿下!”倆人確認了周恒之后立馬下馬參拜。“不知道兩位有什么事情嗎?”周恒問道,韓陌派這倆人過來一定是有事情跟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