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新娘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進入了那個房間。她看到了幾具倒吊的尸體,是藍胡子的前幾任妻子。新娘被嚇壞了,鑰匙掉在了鮮血中,但卻怎么也洗不掉。女人古怪地笑了起來。...結(jié)果新娘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進入了那個房間。她看到了幾具倒吊的尸體,是藍胡子的前幾任妻子。新娘被嚇壞了,鑰匙掉在了鮮血中,但卻怎么也洗不掉。女人古怪地笑了起來。「他在這扇門上做了標(biāo)記,你一旦來過這里,他看見你便會發(fā)現(xiàn)。」我猛地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手上有深藍色的印記,格外得明顯。我試圖用衣服擦拭,可是根本沒有任何效果。「你現(xiàn)在恐怕和我當(dāng)初一樣,想要抹掉這個痕跡吧,沒用的。」「這是亞甲藍,用來細胞染色的,一周內(nèi)根本無法消除這個痕跡。」女人艱澀地說道。我開始害怕了。「我為什么不能報警?」我問道。一聽到「報警」兩個字,女人的聲音陡然變得激動而破碎起來。「不,絕對不行!如果報警,我們都會死的!」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樓上傳來的動靜。似乎是車開進停車場的聲音。女人急切、快速地說道:「不好,他回來了!你快點兒離開這里!」我來不及多想,迅速地沖出了地下室。可我還是晚了一步。就在我即將開門離開的時候,孟澤開了門。我們四目相對。他漆黑的眼睛望著我。我壓下臉上的驚恐和慌亂,換上了一副溫柔的笑臉。「你回來啦,我在這里都等了你很久了,你記不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孟澤的眼神如同一條陰冷的毒蛇,在我臉上一點點地掃過。「白靜,今天是我們認(rèn)識的第一百天。」孟澤聲音輕柔地說道。我笑盈盈地挽住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