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生下蛇胎,蛇棺重新有了生機,就好了。”墨修伸手摸著我的小腹,輕聲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龍靈是不是有一頭很長的黑發(fā)?”我抬眼看著他,問出了這個一直想問的問題。我原先以為那一頭黑發(fā),是浮千。現(xiàn)在想來,我和浮千,可能都是失敗品。只不過浮千比我出現(xiàn)得早,失敗得也早。我不知道自己會在哪個階段失敗,但至少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現(xiàn)失敗的征兆了,不是嗎?墨修目光沉了沉,將我摟在懷里,親吻著我的頭頂:“如果你不想叫龍靈,也可以給自己換個名字。你就是你……”他聲音好像哽噎著,又好像沉壓著什么。我慢慢抬頭,看著墨修,低頭吻住了他。那一口蛇淫毒在體內(nèi)擴散,我身體已經(jīng)開始發(fā)熱了。墨修先是一愣,跟著好像有點狂喜,緊緊摟著我,然后一揮手,似乎有石頭轟隆滾動的聲音,又好像夾著什么咯咯升起的聲音。我好像被抱到了一張軟和的床上,墨修剛將我輕輕放下,跟著就壓了上來。或許是顧忌我腹中的蛇胎,墨修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緊緊的抱著我,不停的親吻著我。或是額頭與我相抵,四目相對,好像兩人眼中,都只有彼此。只是這次,他沒有再喚“龍靈”,只是這樣沉沉的看著我。他那雙黑亮的眼睛,當(dāng)真是如同黑夜,我只要注視著,就慢慢的沉淪。少女時期總是愛做夢的,無論是誰對于一個守護(hù)自己十八年的東西,都會抱有幻想。只是我原先不明白,這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對于物質(zhì)是一樣的,感情上,也是同樣的。等我醒來的時候,依舊還在洞府。我居然躺在一張石床上,鋪著柔軟的被鋪,而且?guī)е愊恪4策叺氖郎希B放著我的衣服,整整齊齊的,但明顯不是我來的時候穿的那一身了。我起身穿好衣服,往外走。這個洞封著的圓石似乎是感應(yīng)的,人一走過去,就滾走了。搞得我很好奇的看了看,一扭頭就見到了柳龍霆,他靠在外邊的石壁上,手里捏著那只蛇鐲。指尖在一節(jié)黑、一節(jié)白上,慢慢的跳動:“墨修去處理那具小邪棺了。”對于柳龍霆,我其實還是要感謝的。畢竟回龍村陷落那一晚,是他送我逃過了那一劫。只是這會,我選擇了墨修,對他似乎也是一種傷害。柳龍霆沉眼看著我,低聲道:“龍靈,你想去見見浮千現(xiàn)在是什么樣嗎?或許你會變成跟她一樣,只是時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