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也有點不知道怎么下手!墨修受傷,本就有點虛弱,估計他也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所以也有點不知道怎么處理。最后還是我拿了顆棒棒糖才哄著阿寶松了嘴,可憐的蛇君,急忙將衣襟拉好,死死的捂著。看著我道:“你以后不能跟他睡一張床了!”我也沒想到阿寶還有這種“天性”,一時也有點啞然。忙抱著阿寶出去:“你收拾好了,能起來的話,就看看錢酒鬼吧。”要不,實在找不到話題了啊?!吧呔趺戳??”秦米婆在外面,好像很擔心,可又不好進去。只是看著我關心的道:“是不是傷得重?我聽著好像他叫痛?”“沒……”我看了一眼懷里的阿寶,就聽到身后低咳了一聲。墨修站在門口,朝我道:“那個錢酒鬼在哪?”“樓上看養生節目。”秦米婆說到這個,臉色也不太好。朝墨修道:“我給他批了八字,死了應該有半年了,長出了黑毛,可他卻堅信自己不會死,只要堅持吃那些藥,他就不會死?!薄拔胰タ纯?。”墨修看了一眼樓上,朝我招了招手道:“一起去?”我見他抬腳好像還有點喘,忙將阿寶遞給秦米婆:“別讓他什么都咬?!蹦蘖ⅠR低咳了一聲,抬手又將衣襟理了理,直接上樓去了。秦米婆家的二樓我還沒上來的,居然鋪了瓷磚,還有電視和沙發,掛著褪色的碎花窗簾。錢酒鬼又在照著那個小本本吃藥,見到我和墨修上來,還瞇眼盯著墨修看了一會,搖頭道:“現在的年輕人,穿衣服都這么不倫不類,唉,說是什么漢服。你這是秦制吧?”他說著,倒出幾格藥,就往嘴里塞。墨修看了一眼,朝我搖頭道:“這具邪棺不在他身上,在另一個人身上?!薄斑€有人?”我看著錢酒鬼的樣子,就已經夠奇怪了。怎么還有另外一個人?墨修走過去,看著錢酒鬼道:“你這些藥都是跟一個人買的吧?”“年輕人,這你就不懂了,這每個廠家都不一樣的。怎么可能是一個人的?”錢酒鬼依舊一臉高傲。墨修好像跟他說不清,沉吸了口氣看著我道:“你問。”我盯著錢酒鬼,想了想:“你都是在電影院買的吧?”鎮上這種靠雞蛋面條吸引老人家去“開會”的情況,我也知道。畢竟每天起這么早的情況,除了我們這些學生,就只有他們了。見錢酒鬼點頭,我忙又道:“那個老板呢?”“你是說牟總???他可忙了,最近啊又去幫我們查看新項目去了,據說是太歲肉,吃了啊,可以延年益壽呢?;钐珰q呢,我們親眼見過!”錢酒鬼臉色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