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冷哼一聲,身下蛇尾一卷,就朝著劉詩怡纏去。可不知道為什么,劉詩怡瞬間就沉入了水底,似乎不見了。墨修反身盤轉到水潭邊的石頭上,盯著冒著寒氣的潭水。我看著兩個劉詩怡,也有點不解,難道一個是負棺靈,一個是死去的劉詩怡復活了?但明顯墨修和柳龍霆都被纏住,那具邪棺才是重點。我看了看那軟軟耷拉在邪棺上的那條黃金蟒,那里面估計就是劉詩怡她媽了。趁著柳龍霆白袍閃過,將從蛇皮中出來的劉詩怡卷走。我直接沖了過去,一把將盤在邪棺上的黃金蟒給丟開。伸手抱起那具邪棺,拉出去一段距離,朝墨修道:“怎么辦?”鎮邪棺這種事情,都是墨修來的啊。“嘶!龍靈……”陰陽潭里,劉詩怡突然冒了出來:“放開。”嘶吼一聲后,她身子似乎突然跟充氣一樣,變得脹大。慘白的皮膚下面,一根根血管和青筋似乎都變成了一條條蜿蜒的蛇,嘶吼著破皮而出。眨眼之間,劉詩怡就變成了一個蛇球,直接朝著墨修沖了過去。那些蛇一纏住墨修,瞬間就好像又變成了血管和白筋,將墨修緊緊的纏住。我抱著邪棺,掏出剃刀,扭頭想問墨修道:“怎么鎮住邪棺。”可一回頭,看見的,卻是一個緊密纏著的蛇團,劉詩怡只有一個頭在外面。整個身體就好像展開了一件全是蛇的外套,將墨修緊緊的纏卷在里面。“嘶!龍靈,等我吞噬了墨修,所有的邪棺都是我的。是我的!”劉詩怡的臉上帶著無盡的怨氣。我沒想到她這么厲害,轉眼看向柳龍霆。卻發現他也好不到哪去,那個從黃金蟒皮中鉆出來的“劉詩怡”四肢都像樣,無數柳龍霆如何引動雷電,或是直接動手扯動,她的四肢都好像面條一樣被抽長。我看著搶到手的邪棺,卻沒辦法下手。這洞府里,電話也是沒信號的。想了想,既然知道邪棺里的東西,我就能用冥想控制住,先開棺再說。劉詩怡這具邪棺似乎并沒有蓋得很緊。我記得上次開李倩那具邪棺是要沾我的血的,所以直接劃破掌心,將血胡亂涂抹在木盒上。連外面的圖案都來不及細看,用剃刀在棺材的邊上劃了劃,跟著一用力,一把就將蓋子掀開了。可一經掀開,鎖骨處的鱗紋就痛得更厲害了,好像無數的針朝著里面扎。可木盒子里面居然還有一個大行李箱。在行李箱和木盒的間隔中間,一只通體白毛都是血的小狗,還有一條皮都被割得不知道成什么樣的黃金蟒,還有幾只死掉的小白鼠,以及一些小魚小鳥之類的東西,全部都擠塞在里面。也就在棺材打開的一瞬間,劉詩怡似乎痛苦的叫了一聲。那條由劉詩怡她媽變成的黃金蟒,好像也痛苦的扭動著,黃金蟒的皮破開。她露出了一個頭,朝我道:“行李箱,行李箱!”“龍靈,用你的血先鎮住。”墨修趁機從蛇團中掙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