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棺。”我拿火鉗夾著塊柴,苦笑道:“按墨修說的,一共有八具。可我們現在才知道五具,剩下的三具怕是更厲害了。”“有蛇君在,你怕什么?”秦米婆低咳著輕笑。我將火鉗插在地上,看著秦米婆:“可我卻感覺有點不對了。”這些邪棺對我的影響太大,隨著一具具的邪棺打開,我好像越發的接近浮千。如果是我爸媽制的這八具邪棺,他們肯定不希望是這樣的。還有胡先生,他身上的問題明顯很嚴重,要不然墨修不會不讓我看的。秦米婆轉眼看著我,沉聲道:“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她說的也有道理,我現在連逼問她的心思都沒有了。等那些帶著碎蛇皮和死老鼠的米全部燒成灰,天邊漸白,似乎就又是新的一天。我回床上睡覺,夢中總感覺有什么壓在我身上,可伸手摸卻又沒有。這樣昏昏沉沉的睡到中午,被熱醒了。肖星燁似乎在下面叫我:“龍靈,龍靈。”我穿著衣服下去的時候,就見他好像很激動,握著手機朝我道:“我靠,原先怎么沒發現,她還真是狠心啊。”他手機上,依舊是個劉詩怡那個直播間。只是這次直播的卻不是劉詩怡,而是她媽。她穿著比劉詩怡更大膽,因為身材比較豐滿,所以更具誘惑力。身邊有條更大的黃金蟒,她以夸張的姿勢纏著那條黃金蟒,對著鏡頭媚笑,或是吐著分叉的蛇信,嘶嘶的說著挑逗的語言。直播間的禮物唰唰的飛,看得肖星燁不停的大叫:“她這是什么意思啊?”“掙錢啊。”我瞥了一眼。劉家兩具邪棺,還比陳家村的都厲害,卻是這樣的落幕。我實在是累得慌,也不想再理會了。和阿寶輕輕松松的看了會動畫片,又幫著秦米婆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做飯,洗衣,陪阿寶玩。肖星燁似乎一直挺忙的,閑不住,當天吃過晚飯就開著新買的皮卡車走了。接下來的幾天里,墨修似乎也很忙,一直沒過來。我難得的安寧了下來,好好的教阿寶說話,又和秦米婆好好的研究了一下蛇酒。對比了原先蛇酒的所有藥渣,實在找不到原因了。我終究還是壯著膽子,到晚上的時候,拿著手電,在稻田里抓了一條蛇回來。按秦米婆說的,先用高度酒將蛇皮洗凈,這才丟原先泡過的藥酒里進去。那條蛇被丟進藥酒里,不停的貼著玻璃瓶游動,好像想游出來,可惜瓶子塞得死死的。一般的蛇酒得泡好幾年,我也不知道這行不行,反正也泡著試試吧。沒有蛇的蛇酒,好像真的是沒有靈魂。那些靠蛇酒續命的青年又來過一次,見我真泡了蛇酒,又催了催我。不過他們從外面找了蛇酒喝,明顯沒以前那么萎靡了,但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