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的強調(diào)點,有點讓我哭笑不得。他身上的傷太多,我都不敢緊抱著他,只敢摸著他的臉,鄭重的點頭:“好,我會記恨他的。”他這是生怕我因為混亂的記憶,愛上那條蛇啊。墨修緊繃的臉這才慢慢的緩和了下來,握著我的手,沉聲道:“何悅,無論前塵往事有多少,他們經(jīng)歷的愛恨情仇是什么樣的,都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你一定要記清。”“如果……”墨修垂眼看著我,聲音有些發(fā)哽,慢慢湊過來。銜著我的唇,聲音幾不可聞的,在我唇邊低聲道:“如果你哪天,當(dāng)真和谷逢春一樣,被奪舍,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谷家那穿波箭的禁制,你一定不要用。”這是墨修第二次強調(diào)這個了,我有點詫異的看著墨修。無論是谷遇時、青折、還是墨修,好像都在害怕我這具軀體被占據(jù)。難道那個存在這么厲害?我張嘴想問墨修,可剛啟唇,就感覺溫滑的靈舌直渡關(guān)山。墨修緊緊的吻著我,他身上都是傷,不敢亂碰他,只得任他施為。結(jié)果沒想到,墨修倒是玩上癮了。明明帶著傷,卻將我抱著折騰來折騰去。我?guī)状蜗雴枺@樣劇烈的運動,會不會影響到他的傷,可每次還沒張嘴,就被墨修壓了回去,他直接往我嘴里渡了一口蛇淫毒。那股清甜的香味,是最好的藥。最后我如同一灘春水般躺在那間墨修特意修出來的石室里,整個人帶著極度亢奮后的眩暈和昏沉。墨修卻還不知道饜足,我只感覺他好像不停的在我后背撫摸著,帶著微微針扎般的痛,可細感覺的話,又好像沒有。迷糊之間,隱約感覺墨修輕輕的吻著我,在我耳邊低低的說著什么。不過并不是人言,而是嘶嘶的聲音,有點像喘息,又有點像蛇嘶聲。我就算整個人處于一片亢奮后的半眩迷昏沉中,卻依舊感覺不對勁。墨修是知道我聽不懂蛇語的,怎么會在我耳邊“嘶嘶”的說著蛇語?艱難的睜開眼,想和墨修說什么,可眼睛剛一動,我眼前就是一黑,跟著直接就昏了過去,沒有了任何意識。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體上被九嬰燒的傷全都好了,我身上的衣服也穿好了,身體清清爽爽的很舒服。墨修并沒有在山洞里,我起身在山洞里轉(zhuǎn)了轉(zhuǎn),伸手推了推角落里的木馬和搖床。光是看著這些小東西,想著墨修布置著這間嬰兒房,整個人都是暖暖的。我圍著山洞轉(zhuǎn)了好幾圈,都沒有見到墨修,感覺有些奇怪。想出去吧,又怕遇到那些蛇棺里出來的怪東西,只得又呆在房間里等墨修。可等來等去,墨修都沒有出現(xiàn)。我想到昏睡過去前的怪異,正想出去找墨修。剛到門口,就見一身白衣的柳龍霆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