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正本來就不喜歡秦邵洲,現(xiàn)在云淺淺嫁給秦邵洲,他估計也不會給云淺淺好臉色看。
以云淺淺的脾氣,就怕在孟正的手里吃虧。
畢竟那個老東西內(nèi)毒還陰損。
秦邵洲的眉頭微微皺了皺,“讓他繼續(xù)住那,至于淺淺那邊,給她換個離學校近點的住處?!?/p>
那種骯臟的人不配靠近她。
吳冶點點頭,可想到孟正這次回國有點蹊蹺。
他的眉頭微微一挑,“孟正這次回國難不成是秦家出什么事了?”
自從秦梟接受繼承人教育之后,孟正幾乎不怎么回國內(nèi)了。
這次怎么會這么突然?
秦邵洲的黑眸微微一眨,“秦家的小少爺在我這個外人手上吃了虧,他這個忠仆怎么可能不理會?”
吳冶一下就明白了過來,“秦梟這么大人了,竟然還學小學雞告狀?”
秦家的旁系都害怕秦邵洲的狠辣手段,惟獨秦老爺子放心把秦家的事交給他。
因為秦邵洲自小就被洗腦,一輩子忠心輔佐秦家。
就算他真的有了什么心思,他們也有對付秦邵洲的殺手锏,那就是孟正。
如果秦邵洲是猛獸,那孟正就是套在他脖子上的致命繩索。
每次孟正在秦邵洲的別墅住幾天,秦邵洲的狀態(tài)都會比之前更加令人發(fā)指。
空洞的眼睛,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他們先生是不是因為意識到這點,所以才會讓云淺淺離開別墅呢?
吳冶不清楚,也不敢妄加推測。
可他莫名有點忐忑,如果秦邵洲變成那樣,云淺淺對他來說還會特殊嗎?
下午3點,云淺淺很輕松就找到了熊能文說的那間畫室。
地方比她想象的要大不少。
足足有兩百多平,即便有人從門口進來,也絕對看不到畫室里面的人在畫什么。
很好。
云淺淺把畫室門一關,就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如果情況真和原作一樣,那放學之前,這里都不會有人出現(xiàn)。
云淺淺反倒是放下心,聚精會神的拿起毛筆在她準備好的畫紙上畫了起來。
不知不覺間,畫室內(nèi)的光線漸漸暗了下來。
此時,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走到了畫室門口,看到室內(nèi)有光,來人在門口頓住了。
室內(nèi)的光透過玻璃窗落在她的臉上,正是蘇莫離。
她手里正抱著一個被摔壞的泥塑,看到畫室里正揮毫潑墨的云淺淺,她的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團。
秦梟再過一會就要來了,她本想借著這個摔壞的泥塑,把自己鎖在這個沒人的畫室。
沒想到云淺淺竟然在這,她還真是總能給她添堵。
蘇莫離的視線透過玻璃窗看向室內(nèi)的人,嘴角忽然勾了勾。
既然她喜歡在這間畫室,那就一整個晚上都留在這里好了。
恐怕沒人會猜到她這會在畫室吧?
蘇莫離這么想著,拿起邊上的鎖就把畫室門鎖上了。
這里連個信號都沒有,云淺淺,你就老老實實在畫室待一個晚上吧!
蘇莫離剛離開,譚十二那邊就收到了消息。
【太太被人鎖在了畫室,要不要現(xiàn)在把鎖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