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夢見自己總算找到廁所,然后就尿了床。早上醒來后,妹妹大聲笑我:「這么大了還是尿床狗,羞羞羞。」媽媽邊罵邊給我換床單時,發現了枕頭下的五塊錢。...做夢夢見自己總算找到廁所,然后就尿了床。早上醒來后,妹妹大聲笑我:「這么大了還是尿床狗,羞羞羞。」媽媽邊罵邊給我換床單時,發現了枕頭下的五塊錢。妹妹吵著也要。于是她把那五塊錢給了妹妹,另外拿了一塊給我:「妹妹身體不好,你是姐姐大度點。」爸爸每次出遠門,都會給我五塊錢。那永遠也到不了我手上的零花錢,是我童年里難得的溫暖。我想,爸爸是愛過我的。凌晨四點,城市還未蘇醒。手機的光刺得我眼睛發澀。我回道:「記得,每次你都給我五塊錢。」「一轉眼你都二十六了,從念大學開始你就很少回家。今年十一回來一趟吧。」或許是因為從小的缺失吧。哪怕如今已成年,我內心深處還是住著一個渴望父母關愛的孩子。我答應了。為了避免去跟奇奇怪怪的人相親,我五千塊租了男友,編一個身份背景,帶回去見我媽。男友叫宋致,是A大研一學生,閨蜜的學弟。我們約在火車站見面。都快要檢票了,宋致還不見人影,我正要打電話,肩膀被人拍了下。「嘿,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