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兒子一本正經的安慰著,安寧心里跟抹了蜜一般,她點了點頭,抱著兒子翻滾在床上,緊緊的擁著他。豎日,清晨。可能是因為醫療基地的事情,安寧醒的很早。顧家出馬,事情辦的十分的快速,在安寧醒來的時候就聽顧程遠說那個男人已經找到了。顧家的保鏢直接把那個人男人直接帶到了顧老宅里邊。這幾天這男人為了躲起來,過得有些不大好,整個人看上去亂糟糟的,眼里帶了幾分的無神,看上去邋遢極了。顧程遠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裝,漆黑噌亮的皮鞋踩在地上,能清楚的聽見‘蹬蹬蹬’的聲響。男人被強壯的保鏢給按在地上,絲毫不能動彈。顧程遠走到沙發上坐下,眼眸中帶著幾分明顯的不屑,盯著地上的男人沒有說話。安寧來的時候,就瞧見顧程遠高高的坐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盯著那男人。她沒有說什么,默默的站在顧程遠的身后看著。那男人被保鏢壓制的全身上下只有脖子可以動,他費力的抬著腦袋,看著顧程遠的時候是一年的震驚。顧程遠看了良久,才慢慢的問道,“說吧,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情。”面對顧程遠平靜的語調,男人顯得有些慌張,不過他咽了一口唾沫后,硬是壓了下來心中的緊張,支吾的問道,“你在說什么,我怎么不懂。”顧程遠輕笑了一聲,眼底含著幾分笑意的看著那男人。壓著嗓音慢悠悠的道,“你不懂的話,那我留著你就沒有什么用了。”說完后,還佯裝著一臉頭疼的模樣,用手撐著額頭,閉了閉眼睛繼續說道,“好了,既然對我沒有什么用,那便拉走吧,記得找個天黑的時候去海上,灌上水泥,不然人沉不下去。”顧程遠這一句不咸不淡的話,瞬間讓那人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他驚愕的抬著頭,看著顧程遠連忙道,“現在是法制社會,你怎么可以這樣,sharen是違法的!”顧程遠站起身子來,神情上滿是不屑,他往前走了兩步,輕蔑道,“違法?你覺得我在乎嗎?又或者說,你覺得誰敢與顧家對抗?”男人嚇出了一身的冷汗,確實,顧家在國內幾乎算的上是只手遮天的存在,他一個小小的螻蟻,就算是真的死了,顧家也能做的悄無聲息。顧程遠不再看他,背過身子直接道,“拉出去吧。”保鏢們應聲就要把男人拉出去,那男人終于知道害怕了,連忙哀嚎道,“我說,我說,我全部都說!”顧程遠抬了抬手,保鏢們立馬松了手。男人跪在地上,渾身都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妹妹在十八歲的時候被檢查出來癌癥,家里為了治療妹妹花了不少的錢。父母因為太過勞累而死,家里的錢因為全部給妹妹看了病,還欠了一屁股的債,因為這樣,他到現在都沒有娶妻生子。后來有個男人出面,讓他妹妹去參加疫苗的注射,疫苗注射能拿到一大筆的錢,而后妹妹死后,他讓自己來那邊鬧事,事成之后,會給他一大筆錢遠走高飛。他心動了,畢竟窮了這么多年了,妹妹幾乎就算是個累贅,狠狠的拖累了自己,現在能用她的死給自己賺一筆錢,有何不可。本來藏得好好的,坐等錢到賬,沒想到現在被人提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