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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的記者也是了解到,祁言祁先生因為過來的路上,車子拋錨了,還堵車了。不過正在往現場趕。
想必現在也非常想看見未婚妻了吧,那我們就靜靜等待著他的到來。
我們也會全程都在此,將第一手最新的消息,傳遞給大家。”
聯姻?
夏星兮看的時候,正往嘴里塞葡萄,現在是吃不下去了,直接從沙發上彈起來。
緊緊盯著屏幕上的那些人。
沒有祁言的身影,只有周幼琳一家,還有這個所謂的方火。
畫面給到的是特別特別清晰的老頭的臉。
有畫面,有聲音,比照片上看上去還要更加鮮活。
也更像厲權辭。
而厲權辭同樣也是這個感覺。
全程都緊盯著他的臉看。
那手,不斷地收緊,像是要把皮椅都給直接戳壞一般。
這個聯姻的消息來得太快太突然了。
打什么算盤?
這邊。
方火借故身體不好,跟老管家司機一塊兒上樓,去了自己的房間。
說是吃藥。
其實是去房間給祁言打電話。
“臭小子!你還知道接電話呀你?我警告你,現在立刻,給我滾過來!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你要是不過來,別怪我不客氣!”
“喂,喂”
那端卻已經聲音都變了,像是喝醉了。
“祁言!你!你在哪?!”
一邊問,拉著他情緒,另一邊,叫人查他的定位。
“干嘛?叫我做什么?老爺子,我倒是想問問你,你什么意思呀?威脅我?不客氣要做什么?難道說要把我手中的權利收回去嗎?
沒關系,收吧,你以為我真看著那一點點?呵。”
“算你有點自知之明,祁言,我警告你,如果你現在過來,給我好好把這個形式走完了,我們什么都好說。
但你要是一意孤行,你以為我沒有辦法讓你們這場婚事繼續下去嗎?”
“是,您挺有本事的,那就辦吧,沒關系。不過有個事兒,我得向您坦白一下,我有喜歡的女人。
即便是你能讓我跟那個姓周的結婚,那也改變不了什么,我的感情,可不比你的那么淺,我喜歡就喜歡一個,我要,也只要那一個!”
“你!”方火覺得自己要被氣死了。
一只手緊緊按著自己的心臟,隨時覺得自己可能會直接氣暈過去。
但是還得挺著。
都不知道后來他是怎么說出來的這一句:“你喜歡誰?那個叫夏星兮的女人嗎?!你別忘了祁言,感情這東西是需要兩情相悅的。
你若是坦坦蕩蕩,人家已經結婚了,你就該清醒,不能去打擾。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這個道理,你小子弄清楚再說!”
“別跟我說這些,是,我就是想不到這些,我就是混蛋,那又能怎么樣?
您說這些一大堆有的沒的,不就是心疼你那流落在外的兒子嗎?我告訴你,只要我還在這個家一天,我就絕對絕對不會讓你們相認。
絕不會讓你生前生后,都對不住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