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硯揉了揉眉心,卻沒有多說什么。心理醫生不由分說道,從今天開始,你每隔三天就來我這里一次。嗯。他也沒有拒絕。心理醫生想說點什么。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勸,最后說:你現在,不是不單身么。身邊也不是沒有人,有事就跟人家說說。霍司硯頭雖然低垂著,但是醫生還是看見他喉結微微滾動,他心不在焉的說:她有自己的事業。也忙。而且她在我身邊,我已經好受了許多。任何事情。都有一個過程,我自己走不出來人家也幫不了我什么,我自己卡在那個點里,想開了就好了。孟小姐知不知道你來找我?謝晉問道。霍司硯淡淡說:不知道。謝晉轉身去給霍司硯拿了藥,只不過在霍司硯接過去的時候,還是叮囑了一句:你一定要記得。按時過來。霍司硯嗯了一聲,坐回車上準備離開時,隨意的看了一眼手機,然后看見溫知羽說要出差。他想了想,把電話給她撥了過去,說:去哪出差?溫知羽支支吾吾的,似乎不太想去。那個城市有你老相好?他若有所思的隨口問了一句。溫知羽否認,又如實說:就是覺得,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不好。霍司硯握著手機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緊。他表現出來的那么一點。就足夠影響她的生活了。本來出差這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現在卻也成了讓人糾結的事情。霍司硯語氣如常說:你這么說。我像是一個累贅。哪有。溫知羽委委屈屈的,她可沒有吐槽他。歲歲,其實,我也沒有黏你黏到那個地步。偶爾分開兩天,還能距離產生美。霍司硯這話說的委婉,就差直說你不要太過高估自己的魅力了。溫知羽也不知道。男人就自帶嘴賤屬性,再好再穩重的男人。也總有氣人的時候。她不太高興的說:你是不是不太想過性生活了。霍司硯無聲的低笑了一聲,他不太喜歡被人威脅,只不過溫知羽威脅人起來可可愛愛。他輕輕咳了一聲,配合的說:放過我。你看你已經膩了呀。溫知羽繼續上綱上線。今晚回家,讓你好好看看,我膩沒膩。霍司硯的聲音則顯得有些意味深長,而且,我知道,反正你沒膩。我可沒有。是誰每次咿咿呀呀說吃不消,又每次愛來招我。你就是人菜癮大。溫知羽就不跟他扯了,出差的事情原本是猶豫的。跟他這么一聊,也就沒有糾結。出差那天還是霍司硯親自送她去的機場,溫知羽在進去的時候嚴肅的叮囑他說:你不準再給我招惹妹妹。好大一口鍋。霍司硯無奈說:我招惹什么妹妹了?醫院里啊,或者什么亂七八糟的地方。溫知羽說。酒吧不準去。還有說我人菜癮大,我要真跟你好好玩。你有的哭的。霍司硯起先漫不經心的應付著她,聽到這句話。才抬眸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彎了下嘴角。挑眉說:那等你回來,讓我哭一哭。溫知羽想說你給我等著好了。結果被他搶先一步,霍司硯繼續說:別到時候又各種喊累。怪我沒良心,怪我長得粗魯。哼。溫知羽冷哼了一聲,倒是也不生氣,反而伸出雙手去環住霍司硯的脖子,臉蛋在他胸口貼了一會兒,說,我要走了。霍司硯把她從懷里提溜出來,毫不留情的催促她說:沒剩多少時間了,趕緊走吧。溫知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