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莫輕輕點頭，“看完了?！?/p>
“會嗎？”
“會一些?！?/p>
聽到這個答案，季霆楓沒什么表情，“跟我來?！碧Р骄统瘯孔呷?。
身后，程小莫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上等楠木的書桌上，攤開著一份文件，右邊是一個小本本，上面的字體稚嫩清秀，卻有力有神，邏輯清晰的筆記讓季霆楓滿意的揚了揚唇角。
季霆楓對程小莫，是大多父親對兒子的期待，望子成龍。
在他心里，無論之后程依依是否還會再有孩子，季氏集團都只能是程小莫的，別人想搶也沒這個資格。
所以，他以最嚴厲的要求來教導程小莫，也以最嚴格的規矩，讓他一切護著程小暖，不論現在以后。
“九月份開學，你和小暖就不能循規蹈矩的一步步往上走，你很聰明，領悟能力很強，我希望十五歲你就可以獨當一面?！?/p>
季霆楓神色清冷，但所說的每個字都對程小莫寄予了厚望，看向安靜立在書桌上的程小莫，他腦海里一晃而過一個小小的身影，眸色一暗。
程小莫眨了眨眼，迎上粑粑深邃的目光，心底最深處涌出一抹喜悅，粑粑對他的肯定，讓他像個討了糖的孩子，欣喜開心。
“你只要記住，你身后是我和你媽媽，想怎么做如何做都可以，你有最好的靠山，這是你唯一的好處?！?/p>
季霆楓繼續說著，他知道程小莫能聽懂。
這個世界上并沒有什么天才，天才背后是日復一日的努力，從而也沒有所謂的愚者，只有你愿不愿。
之后半個小時，季霆楓跟程小莫上了一課，關于一個公司的運營，管理，以及決定，精簡而細致，用了所有的耐心。
書房的燈亮了一個多小時。
最后打斷他們的，是程小暖捧著作業本敲響了書房的門，歪著腦袋卡在門縫里，笑嘻嘻的，“粑粑，我做完作業了?！?/p>
季霆楓偏頭，平靜的臉上揚起一抹淺笑，“嗯。”
小姑娘忽而皺起眉頭，推開門跑進來，護在哥哥面前，大眼睛眨巴著，“粑粑，你不能把感冒傳給哥哥?！?/p>
末了，回頭看了一眼程小莫，“哥哥快跑?！?/p>
季霆楓:......
程小莫:？？
父子倆被程小暖的舉止逗笑，只有小姑娘一臉無辜的表情，不解的看著粑粑，聲音軟糯，“粑粑，你的感冒好了嗎？”
季霆楓頷首，“好了。”
“哥哥真厲害，把粑粑的感冒治好了。”
程小莫:承蒙夸獎。
季霆楓:亂貼什么金呢？
故而，程小暖跟程依依視頻把這個事說了一遍后，程依依無言以對，聽著小姑娘一個勁的夸哥哥，她沒好意思打斷。
“麻麻，明天就周五了，我和哥哥可以來看你了?！毙」媚餄M眼期待，她想麻麻了。
雖然每天晚上都會打視頻，但有時候程依依是真的忙，只能匆匆幾句就結束了。
“麻麻，你想小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