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點點頭，“王總真是好記性。”
王尋扯了扯嘴角，沒說什么。
季北則繼續說著，“四月份，城北那塊地皮項目投項目書，直至之后公開招標落實，姜小姐不曾和季氏集團再有任何牽連，是嗎？”
王尋眼皮一跳，指尖驀地攥緊。
原來今天的目的是這個！
李慧敏銳的察覺了什么，細細一想，臉色霍然一冷，躲開眾人好奇的目光，低下頭，內心一片怒火。
盛怒中，她聽到季北的聲音還在繼續追問，“并且據我們的調查，那段時間王總您和姜小姐是男女朋友的關系，甚至還親自到季氏迎接姜小姐下班，對嗎？”
“你......”
“王總，別急，我這里有一段錄像以及錄音，您可以看完之后再發表言論，我們會洗耳恭聽的。”
話音一落，大屏幕原本的漆黑亮堂起來，那上面，赫然是姜蓮蕙進了頂層，推開季總辦公室的畫面。
所有人嘩然一片。
姜蓮蕙臉色已經蒼白如雪，整個身子都在發抖。
王尋陰沉著臉，目光緊緊的盯著大屏幕，指尖用力，讓自己清醒過來，“季總這是什么意思？”
季霆楓冷冷的看過去，“你說呢？”
“這是......”
“這是姜小姐的個人行為，與王總您沒關系，更與闌視集團沒關系，是嗎？”季北接了話過去。
王尋眉心一跳，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他們需要他以及李慧去承認，姜蓮蕙是闌視集團的員工。
接下來，是錄音。
一男一女的對話。
女人說：“項目書我已經拿到了，你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男人笑了一聲，“行了，本來就是男女朋友的關系。”
“那我要去你那里工作，我不想留在這兒被發現。”
“嗯。”
短短幾句話，熟悉的聲音，還有一切陰謀的真相，就這么呈現了出來，啪啪的打著王尋的臉。
季北笑的可歡了，卻還是沒怎么放肆，“王總，招標項目書是公開的，姜小姐偷走的那一份是副本，如果您有質疑，可以與文化局談談。”
“咚咚！”
季北跑過來開門。
門口，赫然佇立著兩位檢察官。
姜蓮蕙眼淚就這么掉了下來，直直的站起身，懇求著季霆楓，“表哥，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
季霆楓冷眼旁觀。
王尋低頭，看著姜蓮蕙的哀求，眼底閃過一片陰影，這是季霆楓給他的警告。
“姜小姐，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兩個男人上前，扣住姜蓮蕙，就帶走了人。
李慧抿著唇，臉色也很不好，低著頭，有些后怕。
“粑粑？”
一聲軟糯的聲音打破了僵硬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