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好看嗎？”
“不好看。”
程小暖氣結。
可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她不敢隨意告狀了，深怕程小莫再揪她的小辮子，鼓著一張小臉，憤憤的瞪著程小莫。
程依依和姚姝宛無奈的看著這對小冤家，旁邊的工作人員也看的喜慶，兩個精致得跟洋娃娃似的孩子，你一句我一句的，可逗了。
程小暖身上的裙子，是姚姝宛付的款。
用她的話話來說，給自己干女兒買一件衣服怎么了，這么客氣做什么。
所以，程小莫，也得了一套帥氣的小西裝。
“謝謝干媽。”
程小暖和程小莫齊齊朝姚姝宛道謝，手里各自提著自己的新年禮物，笑容滿面。
姚姝宛默默兩人的頭，輕笑著，“不謝，小暖小莫喜歡，干媽就開心。”
“干媽，你真好。”
程小暖笑嘻嘻的，踮起腳尖，趁勢親了姚姝宛一下。
“小丫頭。”
姚姝宛也樂的聽她這些甜言蜜語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起身看向程依依，“這孩子，說話很討人心。”
程依依搖搖頭，頗為無奈，“她招式多著呢。”
“很可愛。”
程小暖嘴甜，程依依向來是知道的，所以她到哪都可以和一群小朋友很快打成一片，一點也不認生。
晚上，她們帶著孩子去了網紅甜品店，精致好看的甜品，做工精細，每一處都是細節，并且人也多。
店里有大屏幕，上面播放的是唐妍妍代言的，屬于季氏旗下的某一個產品，她的人氣，現在被新起的風娉分出去了。
“年會之前，她的合約就到期了。”姚姝宛看了一眼屏幕上，唐妍妍笑顏如花的廣告，說著，“年后，就會沒落。”
程依依聽著，眉心一擰，似乎對于姚姝宛說的，有些困惑。
“麻麻，這個好看，要這個。”
旁邊，程小暖指著平板上的一個甜品，笑的甜甜的，“干媽也要一個。”
她倒是真的喜歡姚姝宛，點個甜點也不忘姚姝宛的那份。
程依依給她點了。
后面，又要了其他幾種招牌，還給程小莫點了一份招牌炒飯，圖片看著不錯，至于味道，吃了才知道。
“聽說了嗎，唐妍妍被分手了。”
“你哪里來的的小道消息？”
“別人那里啊。”
“......”
程依依垂眸，聽著隔壁桌的兩個女生津津樂道的，談著唐妍妍，不由失笑。
“成為一名公眾人物，連最基本的私生活也沒有了。”
她說著，略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姚姝宛聞言，笑了，“這是她的選擇，每個人的路都不同，既然站在了矚目的地方，就要承受那些名利帶來的代價。”
“挺累的。”
“也不盡然。”
聊著天，手機嗡嗡的震動起來，她拿起來看了一眼，眉心一皺，隨即掛了電話。
對方很快的，又打了過來。
姚姝宛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季少打來的？”
“不是，一個工作電話。”
這話，顯然只是個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