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與不幸都是盡頭,沒有理由可言。
有些時候明明風景很好,卻很凄涼;有些時候風景明明不好,卻很溫暖。
白哥從小就和季霆楓相識,只是礙于兩人所行的事情不同,才沒有那么多的交流。
季霆楓孤僻,難懂,很難有人可以接近他,白哥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和他交上朋友。
“事情幫了你,這下我真得會被封殺了!”白哥吸了一口煙,自嘲自憐地說。
季霆楓看了他一眼,滿眼不屑,“你不封殺別人就好了。”
他也仰頭將杯中的酒喝盡。
季北和覃木他們也看笑話似的,只是笑笑不說話。
白哥也有些不好意思,咳咳兩聲。
才又說道:“自謙自謙,自謙一些不行啊,你這人真是的,一點也沒有情調,沒意思!”
他還不忘吐槽季霆楓的冷漠。
“真想要情調,我送你去w國待一些時日,那里或許更適合你。”季霆楓神態自若地邊喝酒邊說著。
白哥被他堵的無話可說,只得作罷,趕緊開啟下一個話題。
他說:“對了,你怎么和陳老對上了你,雖然我平時也看不上他的作風,但你是真的狠。”
季霆楓用眼神上下掃視他一眼。
季霆楓:“因為他動了我的人。”
白哥:“什么人?程依依?聽說她不是被你保護的好好的嘛?”
季霆楓:“孩子。”
白哥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顯然被他的話驚嚇到了。
白哥:“什么?我小侄們被他綁了,你怎么不早告訴我,早告訴我,我就把他們弄出來了!”
他用義憤填膺的模樣,看向季霆楓,帶著埋怨。
季霆楓:“早告訴你,以你的性子早就會打草驚蛇了,那時候再想救也無力回天了。”
他冷靜地分析道,沒有帶個人感情在這里面。
昏暗晦明的燈光下,男人完美的側顏被襯托的更加富有魅力。
而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清冷、理智的氣息,也讓白哥自嘆不如。
白哥:“那你用到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我一定盡力。”
季霆楓站起身,將手背在身后,扭頭看了白哥一眼。
“最近你也小心點,陳老那邊并不太容易對付。”
今天本來是為白哥辦的接風宴,但到最后只剩下他自己一人了。
季霆楓走出了密的酒吧,刺眼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臉上,潔白如雪的襯衫,將他身上的清冷氣質顯露無遺。
“走吧,回公司!”季霆楓說。
季北和覃木也應聲上車,沒有遲疑。
包廂里的白哥怎么會不知他最后一句話的意思,他看向酒杯中的酒,淺笑。
“來人,打電話給江離悅,讓她直接來找我!”
這個時候他莫名對她感了興趣,想起了她倔強不服的模樣,他心里就癢癢的。
但是正如《阿甘正傳》中描述的那般,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會是什么味道。
同樣的,感情也是如此,辛辣苦澀,萬般皆嘗盡,卻依舊不知道它是何滋味。
遠在國外的程依依時時刻刻都守候在“季霆楓”身邊,照顧的無微不至。
每天,她都給他講故事,希望他能夠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