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利用程想,達到扳倒季氏和程依依的目的。程想,只是個工具?!本鞍惭诱f。
程想閉上了眼睛,柔和的面龐上顯露出痛苦的神情。
她還是不愿意承認父親做了那些事。
盡管,她相信了。
因為從小,在父親身邊長大,父親的脾氣秉性她都清楚。
動不動喝醉酒就對一家人動手,母親也被父親氣哭過多少回。
父親逃命時有一段時間甚至覺得程想是個累贅,親手了解了她的性命的想法都有。
對親哥哥做那樣的事,程想不意外,就是難以接受。
她強忍著眼里的淚水,扶著桌子勉強將身體站穩(wěn)。
“還有,季氏集團,也出事了?!本鞍惭诱f道。
自致鑫集團出事后,季氏集團也受到了連累,股市倒是沒有下滑的厲害,就是動蕩不穩(wěn)。
“嗯,我知道,你看好那邊。”
“好,你放心?!本鞍惭記]別的,就是辦事靠譜。
眼下季霆楓不能辭退程想,容易打草驚蛇,敵人在暗他們在明,為今之計,只有維持現(xiàn)狀,做個樣子。
他們想看他在國外回不來,那他就如了他們的意,做那個“被纏在”國外談合同的季總。
江市酒吧。
傅清空,景安延外加上羅郡,在包廂里談這件事情。
當然是季霆楓交代的,讓他們倆幫忙照看下季氏,現(xiàn)在季氏權利都被轉移到了景安延手中。
季霆楓告訴他的時候,他自己都覺得可笑。
關鍵時候,季家人,沒有一個可以信任,可以靠得住的。
能找的朋友,只有他們。永遠不會貪圖私利,不會背叛季霆楓。
“你是說,季氏的股票問題有人在背后操控?”羅郡挑了下眉,問景安延。
“對,具體什么情況還沒查出來。那伙人針對的是姓季的,不管是季左還是季霆楓,公司都受到了威脅?!?/p>
包廂里很干凈,沒有其他雜七雜八的人。
自從齊樾走了之后,他們的酒會也消停了許多。
都不是沾花惹草的性子,所以沒叫任何陪著的人,整個包廂沒有別人。
“他在國外回不來,我懷疑是被人拖著。讓他留心那邊的合約談判問題,我覺得下手會比較容易些。”傅清空說。
“我再去查查......”景安延喝了一口酒。
幾個人又聊了一段時間,便各自回去了。
倒是傅清空,出來包廂后,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墻角位置,兩個女孩被幾個醉漢圍在中間指指點點,上下其手的樣子。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賠好不好?”其中一個女孩唯唯諾諾的說。
“賠?你們想怎么賠?陪睡嗎?”那為首的滿臉胡子的人恬不知恥的胡言亂語道。
傅清空眉頭皺了皺,旁邊那人,他不是剛見過嗎?
是沈琪歡,她和學校朋友偷偷來這里玩,結果遇上了麻煩。
她們其實之前根本不會來這種地方,可因為太好奇了,兩個人就偷偷摸摸跑到了夜魅,來看看到底長什么樣。
她們點了酒,度數(shù)也不高,便也裝作來這里的小姐公子哥一樣玩。
看見花花綠綠的燈光就玩心大發(fā),想看看這個也想動動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