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霆楓輕笑了一身，單手抱著程小暖，騰出一只手紳士和程依依握手，并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季霆楓。”
程依依眸色一沉。
他居然是季氏集團的季霆楓。
清了清嗓子，程依依很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我是你懷里抱著的小白眼狼的媽媽，程依依。”
“哦，我認識你。”
季霆楓接了這么一句。
程依依和他身后的男人一臉的疑惑，他這是怎么認識的？和煦的清風徐徐吹過，幾人對峙而立。
讓程依依更震驚的是，她發現自己兒子和眼前這個男人，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那眉眼那氣場，以及神色表情，方方面面都可以稱得上一模一樣。
再結合剛才男人說的認識她，難道他們真的認識？
可她一點印象也沒有，腦海里，關于自己懷孕的事一點記憶也沒有。
忽然間，程依依感覺心好慌。
她低頭去看程小莫，發現他表現的很是淡定，似乎，不意外。
張了張嘴，程依依眼底一片迷茫。
季霆楓身后的男人，也是在看到程小莫以后，驚訝的瞪大眸子，驚恐的說道:“霆楓，這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
說完，就收到了幾道冷冽的凝視。
溫和的天氣突然冷卻下來，男人見他們的目光整齊的落在自己身上，抿唇苦笑了一下，隨即比了個拉拉鏈的手勢。
他閉嘴行了吧。
安靜半響，程小暖奶奶的聲音響起，眼中充滿期待地望向季霆楓，軟軟問道:“漂亮叔叔，你是我粑粑嗎？”
程依依心里咯噔一下，眉頭緊鎖。
季霆楓余光掃了她一眼，將她的情緒一一納入眼底，偏頭對著程小暖笑了笑，搖頭，“不是。”
“哦，好吧。”
程小暖失望的低了頭，有些難過。
不忍心看到程小暖露出這個表情，季霆楓揉了揉她的腦袋，安慰道:“小乖乖的粑粑只有一個，叔叔雖然不是你爸爸，但也是可以給你買熱巧克力的。”
“我不叫小乖乖，我叫程小暖。”
程小暖仰起頭，反駁了一下自己被叫錯的名字。
季霆楓輕笑，冷硬的五官線條都因為這抹笑容，柔和了不少。
他附和著程小暖，“嗯，不叫小乖乖，叫程小暖。”
被安撫了的程小暖心情好了，又開始笑嘻嘻起來。
程依依看著兩人的互動，有那么一瞬間的錯覺，她覺得，他們不是陌生人，而是真正的父女。
指尖摩挲著指腹，程依依失神了。
程小暖介紹了自己后，又將哥哥的名字告訴了季霆楓。
“程小莫？”
聽到他叫出自己的名字，對面的程小莫也抬起頭來，目光絲毫不畏懼望向他。
幾秒后，季霆楓嘴角一扯，給了一個評價，“真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