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低頭看他,只能看見他的側(cè)臉,長發(fā)下泛著薄汗的脖頸影影綽綽,迷人的不行。
沒等到溫容開口,她的指尖就落在他的脖頸上。
他輕顫了下,那片立刻就紅了。
和烈九卿在起,溫容最不經(jīng)撩撥。
他目光危險(xiǎn)道:“七小姐是不是對宦官有誤解,竟是以為本座這般就足夠?”
他徐徐上移,指尖捏住她的下巴,齒間摩挲,烈九卿大腦震震空白。
論說技巧,烈九卿抵不過溫容。
不過三息,她就癱軟在溫容懷里。
溫容身上的薔薇香氣環(huán)繞在她周圍,她呼吸越來越重,竟是比溫容還要不受控,“千歲爺,我難受……”
烈九卿蹭著溫容,眼中是藏不住的渴望,“千歲爺,我想要你……”
她的手再次欺上溫容的腰,還沒碰到他的尾骨,手就被他扣住,按在了身后。
“忍忍。”
“我不要忍,千歲爺……”
烈九卿拒絕,難受地咬著他,“千歲爺……”
聽著她的嬌嗔,溫容剛壓制的沖動又喧囂起來。
“不要撒嬌。”
他沖動,身上就會散發(fā)出濃重的香氣,影響理智,和他待得越久,就越會受到影響。..
烈九卿是藥人,有定的抵抗力,不過這幾次相處下來,溫容發(fā)現(xiàn)她似乎比其他人更容易受到影響。
雖然緩慢,但很持久,她自己都未曾發(fā)覺就陷進(jìn)去了。
她真天真,以為是純粹的情動,殊不知是被藥迷了心。
長久以往,她還分得清,是因?yàn)樗€是藥?
溫容封閉烈九卿的嗅覺后,不多時(shí),她的眼睛就漸漸清亮起來。
她躺在溫容腿上,雙臂纏著他的腰,臉完全埋在他的懷里。
她清醒過來,小臉羞紅,完全不敢動。
回想剛才的行為,烈九卿呆住了,更別說她此時(shí)如何放肆。
溫容的指尖有下沒下地把玩著她的黑發(fā),似笑非笑著垂眼看她。
“七小姐,你應(yīng)該慶幸,本座是宦官,不能真拿你怎么樣,否則就你如今這般嬌媚模樣,本座應(yīng)當(dāng)會讓你……”
他頓,無聲開口:……下不了塌。
他調(diào)侃,烈九卿全身都紅了。
她慌張地爬起來,背過身捂住了臉,“千歲爺,您莫要誘惑我,我……經(jīng)不住的。”
她背過身,衣裳半開,凌亂的長發(fā)松動,露著脖頸后的刺青。
溫容看見的瞬間,長臂伸扣住她的腰,將她拉了回來。
在她驚呼里,溫容隔著帶著香氣的黑發(fā),吻在刺青之上。
“七小姐,若說誘惑,是你在誘惑本座。”
烈九卿忍著這獨(dú)特的觸動,輕輕咬唇,“沒有。”
“背對著本座,要本座看見這烙印,不就是在提醒本座……你是本座的?”
“哪里用提醒?”
烈九卿不敢看他,生怕被誘惑,“我本來就是你的。”
她乖乖地坐在他懷里,纖細(xì)的手指頭攪在起,卷翹的睫毛上還沾著水霧,曾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夢里的場景,如今就在眼前,溫容竟是覺得有些不真實(shí)。
他輕咬她的后頸,壓抑著某種危險(xiǎn)情緒,低聲問:“若你是本座的,那還想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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