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奕經(jīng)過搶救勉強撿回來一條命。
但他的腿上留下了病根,可能不能再正常行走或者要永遠借住拐杖。
那么驕傲的一個人,顧茗一想到他醒過來得知這個情況就忍不住想哭。
“人沒死,滿意了?”陸宇琛在旁邊看熱鬧不嫌事大。
說話語氣聽起來還有點感到遺憾。
顧茗沒有看他一眼,目光一直追隨著顧奕。
這讓陸宇琛很不高興。
他把人拖到門口,威脅地說:“別不知好歹。”
“你為什么不直接弄死他?”顧茗面無表情,“做都做了,留他下半輩子跟個瘸子一樣,不如直接讓他死了。”
陸宇琛哈了一聲。
他后退一步,輕聲說:“你這么說我也覺得不應(yīng)該,算是我對不起他吧。”
顧茗怒不可解,卻又不想跟他爭執(zhí)。
無論如何她都爭不過他。
“算了,隨你怎么說吧。”她說。
陸宇琛一把把她拽回來壓在墻上,那兩個字跟石頭一樣堵在他胸口,這女人真是知道怎么給他添堵,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兩個字。
真把自己當陸太太了。
看來是舒服日子過多了!
“看完了嗎?你的好哥哥沒死,現(xiàn)在你準備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吧。”
他拉著她回去,把她關(guān)進地下室。
不許陸管家給她飯吃,只給水,關(guān)三天,等她什么時候想明白了再把她放出來。
“太太病了。”陸管家說,“她已經(jīng)有兩天沒吃什么東西了。”
“病了?剛剛和我吵架的時候力氣有的是,兩天不吃也死不了。”
陸宇琛怒氣沖沖離開。
這一次不會有人來救她。
非要等到她跪下地上給他道歉不可。
顧茗還沒來得及感受地下室的森冷,先暈了過去,從醫(yī)院回來一路上她腹疼如絞,渾身出冷汗,但她一句話都沒說。
她不要讓陸宇琛以為自己在裝慘。
好在陸宇琛只是把她扔在地下室就走了,她咬牙撐到他關(guān)上門,緊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身上多了一件衣服。
也許是陸管家好心給她拿來的,她幾乎是被冷醒的,腹部的疼勁已經(jīng)過去,疼痛好像轉(zhuǎn)移到她大腦里,她腦殼里像有人跳繩一樣,一抽一抽的。
坐起來抱緊膝蓋,還是冷得牙齒直打顫。
而陸宇琛剛離開,就聽說醫(yī)院給徐媛媛下了病危通知,他臉色頓變,一路飆車趕到醫(yī)院,徐媛媛人還在手術(shù)室里沒有出來。
“怎么回事?誰下的病危通知,誰?!”陸宇琛怒吼。
安懷站在一邊,說:“是劉醫(yī)生。手術(shù)已經(jīng)進行了兩個小時,半個小時前劉醫(yī)生下了病危通知。”
陸宇琛生氣地說:“他要是做不了就讓他滾出來,我要去見院長。”
安懷立刻去安排。
院長早已經(jīng)聽說了這個事情,沒想到陸宇琛會突然來找他。
劉院長算是沈逸明的半個老師,聽他說過骨髓移植的事情,沈逸明為了保護顧茗吃了不少苦,他是看不下去了。
陸宇琛是什么人,順著他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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