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可能。
顧茗心想,不可能,如果真的有這么一回事,爸爸怎么可能把她瞞得這么徹底,她就在家里,就在爸爸跟前,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那個女人是誰?
王勤搖頭,她不知道。
“只是有時候聽到董事長打電話而已,語氣聽起來不像是平常那樣,我們都猜他有了新的戀情。他平時打電話的時候很和氣,但是公司出事前不久,他經常和電話那頭的人吵架。”
顧茗手心都被她掐紅了。
越了解越離譜起來。
如果爸爸有了女友,難道會不跟她見面嗎?濱海這種記者沒少盯著爸爸,居然也都沒有拍到他和異性見面之類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我哥也知道這件事?”顧茗難以置信地問。
王勤說:“應該吧,有一回我好像聽見董事長讓他去送什么東西。”
顧茗坐不住了,恨不得立刻沖去醫院質問顧奕。
為什么不告訴她?
“至于其他的,顧小姐,我沒有證據不敢亂說。礦場的業務極有可能就是陸家的手筆,設計了這么一個陷阱讓董事長往里跳,而那個女人又起了勸說的作用,才讓顧氏萬劫不復。”王勤繼續說,“證據我沒有,要不是當初董事長找了我們幾個人私底下商量了這個業務,打算瞞著其他股東偷偷干,我也不會知道。”
“如果你想查清楚,也許可以去問你哥哥,或者是查一查陸家前兩個月是不是和礦場什么人有過來往,還有就是,有沒有幾筆大額的來路不明的資金。這個可能不好查,我聽說陸家的女眷不能上陸氏大樓。”
顧茗心神恍惚,幾乎沒有在聽她說話,偶爾回過神來嗯了一聲,她心思不在這里了。
王勤也看出來她在想什么,不多說了。
顧茗忽然問:“我爸爸那個女朋友,可能和陸家有關系嗎?”
“那也不一定。”王勤有些詫異她會這么想,猶豫了一下,“只能說那個女人勸你爸爸在礦場上堅持下去,而最終受益的是陸家,看起來可能有聯系,但也有可能是那個女人單純的堅持錯了。”
顧茗沉默不語。
她沒有表情微微低頭,讓人看不出來她在想什么,王勤看著她的臉覺得她很像已故的董事長,連不說話時候自有一股嚴肅都一模一樣。
也許顧氏有這位小姐將來還能重新起來也說不定。
“今天多謝你,以后我們見面還是當做不認識,免得陸家人找你麻煩。”顧茗站起來,道了聲謝就要走。
王勤忽然叫住她。
顧茗回頭,疑惑地看著她。
“顧小姐,如果你想找那個女人,也許可以先打聽打聽濱海有沒有一些常住寺廟的女人。”
“為什么這么說?”
“那個女人曾經送給你爸爸一串佛珠。”
顧茗眼皮重重跳了起來,她想起來一些事情,難道有一段時間爸爸手上多了一串佛珠,她不以為意,覺得那只是生意人的一個迷信。
爸爸是商人,也有商人的通病。
但她怎么沒想過,這么多年來爸爸從不戴佛珠,怎么會突然就多了這么一串,哪來的,她以前從沒想過這種問題。
會送佛珠的女人……
顧茗覺得好笑,這種女人竟然間接地導致了爸爸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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