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琛最后還是知道了這件事情。
他有點坐不住了,一想到沈逸明和顧茗朝夕相處,一起去山坡上畫畫,他就沒法安心在辦公室處理事情。
偏偏這個時候胃病犯了,他想走都走不了。
安懷勸他先住院治療,等病好了再去平山,但陸宇琛等不了。
就在他堅持要走的時候,陸父把他攔下,讓人強行把他帶回老宅。
趁陸宇琛病弱,沒有力氣反抗,兩個壯漢就能輕而易舉把他帶走。
“你別管我了行嗎!”陸宇琛用力推開旁邊的人,一下子沒了力氣支撐,跪倒在地上。
陸母過去把他扶起來,嘆了口氣:“既然這樣,何必離婚?我們勸你離,可你自己不愿意,顧茗又愿意為你做到那個地步,說明她心里有你。你看你現在……”
“媽,你說這話太好笑了。”陸宇琛跌進沙發里,頭往后靠著,手撐在額頭上,他的太陽穴一直跳,“怎么什么話都讓你們給說了啊。”
陸母皺眉看著他。
回頭沖陸管家做了個手勢,陸管家悄無聲息出去給家庭醫生打電話。
陸宇琛的胃病來勢洶洶。
已經是陳年舊疾,他自己不怎么在意,但是回國之后老宅一直很注重他身體健康,陸宇琛愿意配合調理了一陣子。
跟顧茗結婚之后這段時間,他的情緒波動太大,又動不動受到刺激,生活作息不規律,身體狀態也不好,胃病反而更糟了。
陸宇琛發燒了,躺在床上還念叨顧茗的名字。
陸宇平偷偷拍下來,發給顧茗。
可惜顧茗看不到,她已經把手機關機鎖起來,在姚水村沒有接觸任何外面的消息,和一切外界環境斷開聯系。
陸宇琛做夢都夢到自己在姚水村,幫顧茗提畫架,顧茗還是不肯跟他說話,但是沒有趕自己走。
這樣他就滿足了。
能夠和顧茗待在一起他就覺得安心。
“難怪哥那么著急,原來是沈醫生去了那里。”
門外,陸宇平把從安懷那里打聽來的消息告訴陸母,他以為陸宇琛還在昏睡,沒有降低音量。
“沈醫生在那里,哥肯定急啊,他們都離婚了,萬一顧茗答應和沈醫生在一起,那怎么辦?”
“別說了,顧茗不會和沈醫生在一起的。”
“伯母,你為什么這么篤定?我看不一定嘛。兩個人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陸宇平話音剛落,身后的門被打開。
他猛地閉上嘴巴,惶恐地轉頭看著臉色蒼白的陸宇琛,手捂住嘴。
陸母搖了搖頭,估計是都被聽見了。
“醫生呢?”陸宇琛問。
陸宇平連忙說:“我去找醫生來!”說完逃之夭夭,生怕被找麻煩。
陸母心疼地看著陸宇琛,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媽,我沒跟她離婚。”陸宇琛低聲說。
陸母愣了一下。
“宇琛?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給她的離婚證是假的,我沒有跟她離婚。在法律上,我們還是夫妻。我要把她找回來,我遲早得把她找回來。”
他聲音堅定又有些賭氣。
無論顧茗跑到哪里去,他都會把她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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