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顧茗的電話打不通。
顧奕一臉茫然地拿著手機,打了幾個電話,對方都沒接,平時這個時候,顧茗還沒睡呢。
盧靜想起來什么,說:“那天顧茗說要去歐洲幾天,估計這會兒人在歐洲忙,沒空接電話。”
顧奕問:“她和何先生?”
盧靜不知道。
顧奕摸了摸下巴:“要是讓陸宇琛看到她和姓何的關系親密,不知道會不會做出什么來。”
盧靜輕哼了一聲:“你把你妹妹害慘了。”
而另一邊,陸宇琛已經(jīng)買好了前往美國的機票,他把公司的事情交給安懷,告訴他自己可能要離開一個月。
安懷知道他是去找顧茗。
陸總這幾個月忙活的所有事情只是為了這個,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希望陸總找到顧茗還是別找到,無論是哪個情況,都會有隨之而來的麻煩。
“老宅那邊,不用說一聲嗎?”安懷問。
陸宇琛說不用。
安懷心想算了,董事長遲早會知道的,他們父子倆這一個月里大吵小吵,公司上下氣氛僵硬,都沒人敢大聲說話了。
為了顧茗,一切都是為了顧茗。
安懷忍不住在心里嘆氣,還是讓陸總找到顧茗好了,至少顧茗在濱海的時候,還不會有這么多事情發(fā)生。
唐若雨來送陸宇琛。
她一出現(xiàn),安懷就知道不好了。
果然,陸宇琛冷著臉看她:“你怎么知道我準備走?”
唐若雨在客廳里走了一圈,瞄了一眼他的行李箱,說:“你要我說實話,那我只能告訴你,是你爸爸讓我來的。”
陸宇琛臉色難看,他的行蹤被監(jiān)視了。
唐若雨抱著手臂無視他的黑臉,在沙發(fā)上坐下,翹著腿悠悠說道:“也不用怪你爸爸監(jiān)控你,你這個月的狀態(tài)誰都會擔心,別人都以為你干完這一票準備去死。”
安懷心想可別再往下說了。
這件事情可不興提啊。
然而唐若雨毫無畏懼,她知道陸宇琛不爽,她要的就是他不痛快,怎么他想做什么就能做,別人做什么就得顧忌他。
監(jiān)視行蹤這種事情,他自己也沒少做過。
“我知道你要去找顧茗,我是來給你送一個消息的,先別急著生氣,我今天要是不來你就虧了。”唐若雨拿出手機,打開一個網(wǎng)頁,遞給他看。
“我同學發(fā)給我的,他最近買了一幅畫,喜歡的不得了。這個畫家叫安德森,最近剛冒出來的,男人的名字,畫的畫卻很細膩。”
陸宇琛拿過手機,看了很久。
“在哪里?”
唐若雨說了一個學校的名字。
陸宇琛把手機還給她,說了一聲“謝了”。
唐若雨哼了一聲,不接受他這個敷衍的謝意,看他心意已決,還是忍不住想說兩句。
“你真的要去找她?”
“為什么不?”陸宇琛反問。
“已經(jīng)過去幾個月了,顧茗有過任何聯(lián)系你的意思嗎,她走得干脆,恐怕不會想要見到你。你為何不放手讓她過她想要的人生?”
“那我呢?”陸宇琛垂眸看著她,“我的需要怎么辦?”
唐若雨覺得這人有點不可理喻。
她也站起來,憤憤地說:“你太自私了,陸宇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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