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連連,“……”男人這種東西,不管平時多么成熟穩(wěn)重,到了關鍵時候,果然還是幼稚。連清平郡王都不能免俗。喬連連沒了辦法,只能低下頭,繼續(xù)給兩個孩子擦淚。季云舒回過頭,看著手忙腳亂的喬連連,又看了兩眼幾個孩子,無奈的嘆了口氣,上前一步,把最小的姑娘抱進懷里。“你倆不要哭了,再哭你們娘也就哭了。”這話果然管用,虞非鵲馬上停下了嚎啕,小歌兒也用肉嘟嘟的手捂住了小嘴。昨天娘哭成了啥樣她們可都記憶猶新。絕對不能把娘再引哭了!兩個水龍頭總算是關上了,喬連連長舒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忍不住瞟了一眼季云舒。男人依舊是別扭的側(cè)過臉。剛才喬連連心里眼里都是幾個孩子,竟然忽略了他的存在。郡王心里苦,郡王決定記仇。喬連連忍不住抿嘴笑了。她第一次意識到,原來清平郡王也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罷了。在政事上他冷漠無情,殺伐果斷。在感情上,他可能只是個孩子。“你們幾個……怎么過來的?”安撫好了幾個孩子,一家人團團圍坐在藤椅上,喬連連忍不住問。虞非城頓了一下,淡淡道,“東宮又不是囚籠,總不能一輩子困著我們。”雖說現(xiàn)在東宮的主人是太子和太子妃,但幾個孩子也不是奴隸,自由進出的權利還是有的。“就是就是。”虞非鵲咬著娘做的團糕,一臉幸福道,“這東宮的大門我想進就進,想出就出,誰能管得了我。”“你這孩子。”喬連連嗔了她一眼,“瞎說些什么,真惹怒了太子妃,小心你吃掛落。”身為東宮女主人,太子妃真下點什么絆子,虞非鵲只能吃不了兜著走。“我才不怕她。”誰知道大閨女突然放下了筷子,一臉冷厲道,“她要是敢對我做什么,就別怪我跟她魚死網(wǎng)破。”喬連連抿了抿嘴,心底一跳。是她笨了,她這幾個孩子,可是一個塞別人數(shù)個厲害的大反派。所謂關心則亂,大抵如此。“你啊。”喬連連摸了摸大閨女的頭,“總之能避免損傷最好,自傷八百損敵一千的事可做不得。”“娘你放心。”免對喬連連,虞非鵲一秒變臉,又恢復了嬉笑,“我會好好保護我自己的,不過誰也不能阻攔我找娘,我要吃娘做的團糕。”“對對,娘做的團糕最好吃。”正在悶頭苦吃的虞非歌抬起頭,一臉認真。全家都哄然大笑。等吃完了甜點,喬連連帶著虞非鵲和虞非歌去炒菜。時至今日,家里已經(jīng)不缺奴仆,更不缺洗菜燒鍋的人了,可喬連連還是習慣自己擇菜洗菜,虞非鵲也更愿意一邊陪娘干活,一邊跟娘嘮嗑。至于小歌兒,那就是抱著喬連連的腿的掛件。反正依偎在娘身邊就對了。藤椅旁。看著喬連連母女三個離去,季云舒才看向虞非鐘,“鐘兒那事兒辦得怎么樣了?太子哥哥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