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收網時,我親手為他戴上了手銬。他仰著頭問我。「乖乖,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我笑了,俯身拍拍他的臉。...任務收網時,我親手為他戴上了手銬。他仰著頭問我。「乖乖,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我笑了,俯身拍拍他的臉。「沒有。」「好好吃你的牢飯吧,我親愛的一等功。」……結果第二天,這個集結了全市一半警力、伏擊了半年之久的男人,就越獄了。陳伯彥跑了。聽到這消息時,就連我的一等功審批都沒下來。押送犯人前往城東收容所的車遭到炸彈襲擊,警員九死一傷。這個集結了全市一半警力,伏擊了半年之久的男人,連牢里的板凳都沒坐熱,就跑了。地面硝煙的殘骸還未被抹去,我望著焦黑的痕跡與紋路。更倒霉的是。根據局里的同事分析。我作為臥底警察在他身旁潛伏整整兩年。不僅玩弄他的感情,還在最緊要的關頭背刺了他一刀。以這人睚眥必報的性格,我必將會成為他的頭號報復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