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沒有,我們什么都沒干,連她一根頭發(fā)絲都沒碰到,只是陪她聊天來著,真的!”落羽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在夜場混跡這么多年,他還是很有眼力見的,一眼就看出大老板看上那個女人了,現(xiàn)在來興師問罪了。幸好他們真的沒碰過她。“哦?據(jù)我所知,你們在包廂整整待了四十分鐘,這期間就沒想著干點什么?”簫夜燃把玩著指間燃了一截的香煙,狀似無意的開口閑聊。落羽直接老實交代:“真沒干什么,那小妹妹有點缺心眼,她根本不是來消遣的,她就是想找我們?nèi)∪〗?jīng),學習討好男人的技巧,然后記在她的小本本上,這四十分鐘我們光給她傳授經(jīng)驗了,什么也沒干。”一旁的落陽跟著補充:“是啊,她趴在桌子上寫了滿滿一整頁,寫完之后就紅著臉跑出去了。”落陽無比委屈。在這個地方,他們都是收錢服務客戶的,牛郎這個身份都是被客戶占便宜的份,他們哪敢碰客戶啊?簫夜燃聽完他們的交代,神色緩和了幾分。那丫頭還真是個缺心眼,討好男人這種事找牛郎請教?當他是透明的嗎,這種問題找他不就行了!想起她那個筆記本上的條條例例,簫夜燃的喉結滾動了下,抬手打了個響指。被黑衣保鏢擰著胳膊壓在地上的兩個人,終于被放開了。“行了,沒你們事了,出去吧,記住,這件事不要聲張,爛在肚子里,懂?”落羽和落陽連忙點頭,以表決心。“懂了懂了,絕不聲張。”接著他們就被黑衣保鏢帶出去了。一旁的阿彪若有所思:“老大,那個缺心眼的小丫頭找牛郎請教這些干什么,她是不是想要討好你?”簫夜燃薄唇微勾:“誰知道呢。”“那肯定是想討好你,那丫頭想嫁給你都不是一天兩天了,她現(xiàn)在又進了前十圍,馬上就要跟你相親吃飯了,她肯定是想提前做好準備,好在床上把你一舉拿下!”阿彪分析的頭頭是道:“可惜她腦子有點問題,迄今為止還被我們蒙在鼓里,真是個標準的傻白甜。”簫夜燃掀起眼簾瞥了他一眼,嗓音帶著一股陰涼:“傻白甜也是你叫的?”阿彪:“?”阿彪:“那我叫她什么?”“叫大嫂。”阿彪:“??”沒等他反應過來,簫夜燃從沙發(fā)上站起身,抬手摁滅了指間的香煙,將煙蒂丟在桌上的煙灰缸里。下一秒,男人邪性匪氣的嗓音幽幽宣判。“既然要娶,那就是她了。”阿彪最多雷了三秒,就一副見慣不怪的表情了,他有像過他們會有個缺心眼的大嫂,但沒想到會這么快。“那老大,你什么時候娶她?”“把手里的麻煩解決完,不要給她留下危機,不要讓她走宋沉星五年前的老路。”阿彪瞬間秒懂:“是,我知道了,為了大嫂的安全著想,我們一定掃平所有的仇人和障礙!”“嗯,繼續(xù)玩吧,我這個做牛郎的,該上去陪客戶了。”簫夜燃揮了揮手,慢條斯理的拉開門出去了。阿彪在包廂里一陣感嘆。他老大再也不用打光棍,也不用一心單相思了。這個傻白甜的大嫂一副不聰明的樣子,長得也不美艷,呆呆愣愣的像個愚蠢的大學生,總不會再被人看上搶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