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剛接到消息,三爺啟程去了京都。”老徐恭敬道。
老徐也就是沈懷章的秘書兼警衛(wèi)員。
沈懷章打高爾夫的動作收了回來,沉吟道:“是那位先生召的嗎。”
老徐搖頭,“這就不清楚了,不過能叫的動三爺?shù)模瑧?yīng)該也只有那位先生吧。”
沈懷章忽然想起一件事,他把高爾夫球桿遞給老徐。
“我記得前幾年我去京都的時候,那位先生倒是跟我提過一件事。”
老徐順著問:“什么事?”
沈懷章顰眉,“那位先生的意思,想要把他的孫女介紹給三子,有點想要和我們家結(jié)親的意思。不過當時我也沒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以為他只是隨口說說,而且我說過三子已經(jīng)有婚約了,所以后面也就沒再提過這件事。”
老徐詫異,“先生是懷疑,如果是那位先生召的三爺,會是因為這件事?”
沈懷章擺了擺手,“但愿不是這件事,而且三子有自己的主張。陸燃那丫頭,如果不是他親自定的,是他自想要的,不管我怎么推手,他都不可能會同意這件事。這小子別的我不了解,這一點我還是了解的。”
老徐笑了一下,三爺還真是他們?nèi)齻€兄弟里,先生最不了解,卻又偏偏是最喜歡的一個。
“那您當初還把他騙回來完婚呢。”
沈懷章:“那不是沒辦法嘛。還不是因為知道他這性子,所以才想著先舉行了婚禮再說。”
“不過這小子回江州肯定是還有別的事。”沈懷章顰著眉,嘆息了一聲,“三子命苦,母親早亡,父親又失蹤了數(shù)年。從小就被扔到了部隊里,一直處在危險中。導致他心性也和常人不一樣,如果身邊能有個人讓他牽掛一下,也不是什么壞事。”
沈懷章對沈醉的了解,其實也都是基于他去部隊之前。
前幾年他對沈醉在部隊中做了什么,還是知道的。
但自從沈醉從“那個地方”回來之后,他就很少再見到他了。
而他的身份和他所做的事都成了絕密檔案。
所以,現(xiàn)在的沈懷章,是并不清楚沈醉的真正身份,以及他所做的事。
不過他也已經(jīng)退休了,也沒有這個權(quán)限和資格知道。
老徐也安慰著笑了笑,“先生放心,三爺不愿意做的事,誰都沒有辦法勉強他。就算是上面那位先生,應(yīng)該也是有所考量的。無論是咱們沈家,還是三爺?shù)牡匚弧!?/p>
沈懷章也點了點頭,“對了,那位陸燃小姐最近如何?”
老徐:“聽說在軍訓,是三爺安排的。”
沈懷章輕攏起了眉,這小子,是什么意思?
“先生,來電話了。”傭人走過來匯報。
老徐問:“誰來的電話?”
傭人說:“說是姓陸,是找老爺?shù)摹!?/p>
沈懷章疑惑,姓陸?
“我知道了,把電話接過來。”他的印象里,并沒有跟姓陸的來往密切的人,所以也有點好奇是誰。
剛好這時,又有一個傭人走了過來。
“老爺,二爺過來了。”
沈懷章聽到沈丞來了,不用想都知道他來做什么,“讓他等著吧。”